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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这种特殊的点划组合。

    她迅速合上书,却听见陆沉低声说:我爸爸是刑警,教过我密码学。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林夕耳边响起血液奔流的声音。

    三年前父亲失踪前夜,确实说过要去码头见线人。

    她抬头看向陆沉,发现少年眼中闪烁着与她同样的震惊与犹疑。

    你们在干什么

    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建国拎着两杯豆浆站在后面不远处,工作服上沾着鱼鳞。

    他的目光在两人紧挨的肩膀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那本湿漉漉的诗集上。

    舅舅

    林夕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每周三这个时间,王建国应该去海鲜市场进货才对。

    王建国大步走来,油腻的手掌重重拍在陆沉肩上:小同学,我家林夕要考重点大学的,你别耽误她学习。

    他手指暗暗发力,陆沉脸色瞬间发白——那只手正压在他昨天的伤口上。

    我们只是在讨论文学社的事。

    陆沉不动声色地侧身,将林夕挡在身后。

    不料这个动作激怒了王建国,他猛地扯过林夕的书包:回家!你妈说你最近成绩下滑,让我看着你学习。

    林夕被拽得踉跄,那本《飞鸟集》掉在地上。

    王建国弯腰去捡时,陆沉抢先一步拾起书,却在递出的瞬间用拇指按住了某一页。

    林夕接过时,感觉到书页间夹着什么硬物。

    滚开!

    王建国一把推开陆沉,拽着林夕往外走。

    转身的刹那,林夕看见陆沉用口型说了三个字:放学后。

    直到被塞进那辆散发着鱼腥味的面包车,林夕才敢悄悄翻开诗集。

    夹层里是一枚生锈的钥匙,贴着褪色的标签——市图书馆寄存柜217。

    通往学校的路上,车窗外的梧桐树飞速后退,王建国哼着下流小调,不时通过后视镜打量她。

    林夕攥紧钥匙,父亲失踪后她去过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唯独没想过图书馆的寄存柜。

    后视镜里,她看见自己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三年来第一个真实的微笑。

    下午最后一节课,林夕借口生理痛提前离校。

    当她用颤抖的手打开217号寄存柜时,一个牛皮纸袋啪地掉在地上。

    散落的照片上,王建国正把染血的铁锹扔进河道,时间显示是父亲失踪当晚。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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