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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扯过胶带,封住她的嘴,动作粗暴得让她疼得闷哼一声。

    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他拍了拍她的脸,笑容阴冷,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林琴瞪着他,胸腔剧烈起伏。

    沈岸转身离开,房门咔哒一声上了锁。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和死寂般的黑暗。

    4

    第三天,林琴的嘴唇已经干裂出血。

    沈岸每天只给她一杯水,偶尔丢给她半块干硬的面包。他依旧会跪在她面前,声泪俱下地忏悔,说他是真的爱她,说他只是一时糊涂。

    可每次她无动于衷,他就会暴怒地撕下胶带,掐着她的脖子逼她回应。

    说话!他怒吼,手指收紧,说你原谅我!

    林琴呛出一口血沫,冷笑:做梦。

    沈岸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你以为我不敢动你他抵着她的喉咙,声音低哑,我有的是办法拿到钱……比如,直接让你爸听听你的惨叫声

    林琴的呼吸一滞。

    她父亲有严重的心脏病,受不得刺激。尽管他们父女关系疏远,可她不能让他因为自己出事。

    不……她艰难地开口,别打给他……

    沈岸笑了。

    他终于找到了她的软肋。

    求我。他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说你愿意嫁给我,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林琴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沈岸的手顺着她的肩膀下滑,指尖挑开她的衣领。

    三年了……他低笑,你一次都不让我碰,今晚总该补偿我了吧

    林琴浑身发抖,胃里翻涌着恶心。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

    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

    黑暗笼罩了一切。

    沈岸的动作顿住,皱眉:怎么回事

    死寂中,一声猫叫幽幽响起。

    喵。

    林琴的血液瞬间凝固。

    ——是小老虎的声音。

    黑暗中,一束诡谲的绿光凭空浮现,如同幽冥鬼火。

    光晕中,一只黑猫踏着虚空缓步走来。

    它的皮毛泛着金属般的冷光,金色竖瞳像两柄淬毒的匕首,每走一步,空气中便荡开一圈血色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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