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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清和,你疯了是不是!

    我警告你,就算我死了你都不许死,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听懂了没有!

    我嗯嗯地点头,明明流了好多血却一点都不觉得疼。

    出院那天正好是我生日。

    厉云帆突然剃了个寸头,然后冷着脸将一条做工粗糙的红绳系到我手上。

    打了好几个死结。

    他说:

    夏清和,生日快乐。

    那年,他已经在港城崭露头角,大金链子说戴就戴,钱包鼓得不行。

    我笑他小气,拿条红绳当礼物。

    后来才知道,那条红绳是厉云帆剪了自己的头发,亲手编的。

    因为他听说,用头发编的红绳可以保佑爱人平安。

    可现在,他都忘了,我的生日是四月二十四,已经过去了七天。

    吸了吸鼻子,我扯下红绳扔进垃圾桶。

    可下一秒,又疯了似地掀开盖子,徒手翻找。

    找到的那刻,我不争气地哭出了声。

    原来我也不是那么洒脱。

    那天之后,我们心照不宣地没再聊天。

    故事似乎也就这样走到了结局。

    直到三天后,我在梦中被人从床上拖下来。

    清和,阿纾受伤了,医药箱被你放哪儿了赶紧帮我找出来!

    厉云帆焦急地拉着我下楼,又将我推进别墅的杂物间。

    等我拿着医药箱出来,才看到男人半蹲在林纾面前,握着女孩的脚腕不住心疼。

    边上,还有一双歪七扭八的高跟鞋。

    你看你,走路老是不小心,扭伤了吧

    他生气地皱眉,声音却温柔地不能再温柔。

    林纾柔柔的笑着,眼神明亮,像朵温室里的娇花。

    没事啦,只是轻轻扭了一下。云帆,你别太紧张。

    厉云帆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那双和我一样握过枪,沾过血的手。

    此时此刻,只是温柔地替女孩贴上一块印着爱心的创口贴。

    而那所谓喊疼的伤口,连皮都没破。

    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像是看到了从前。

    从前我受伤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对我的。

    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可是后来,我们经历的风雨越来越多,受伤成了家常便饭。

    他的眼里也渐渐没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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