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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恪不懂,曾经那个温柔良善的沈雪怜,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孟芜才刚刚生产完,又经历了丧子之痛。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极度虚弱。

    又被他灌了一整晚汤药,真的会没事吗

    怎么会没事

    思及此,宇文恪再也坐不住了,慌张地掀开轿帘吩咐道:

    回府!立刻回府,快!

    轿子停在府门口,宇文恪来不及管沈雪怜,大步跑向孟芜的卧房。

    宇文恪着急见到孟芜,也就忽略了府内安静到有些诡异的气氛。

    直到推开卧房大门,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

    太子妃呢

    只一句,后面跟着的那些人全都跪倒在地。

    又去佛堂了

    时间安静流逝,宇文恪内心焦躁不安。

    直觉有什么东西永远地离他远去,再也抓不住。

    宇文恪耐心告急,踹翻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小侍卫。

    说话!都哑巴了吗

    管家跌跌撞撞地膝行两步,大着胆子回道:

    殿下,您离开当晚,太子妃因失血过多,不治,不治而亡。

    太子妃的侍女红菱,拿着御赐金牌求了一道和离圣旨,已经带着太子妃离开了……

    宇文恪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管家后面的话,再也听不进去了。

    满脑子都是那句不治而亡。

    怎么会呢

    宇文恪惨白着一张脸,扑向床榻边。

    三天前,孟芜就躺在这里。

    可如今,只剩下满床干涸的暗红血迹,触目惊心。

    宇文恪不可置信地后退。

    他不敢想象,喃喃问道:

    这些血,都是阿芜的吗

    他似乎并没有期待有人回答他,推开了众人跑出了房间。

    阿芜!阿芜!

    孟芜!你出来!

    宇文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太子府。

    直到亲自把府内的每一处都翻遍,宇文恪才终于认清现实。

    被抽去了全身力气似的,狼狈地跪倒在地。

    这三年间和孟芜在一起的种种画面,不断在宇文恪的脑海中闪过。

    宇文恪伸手,着急地想捉住些什么,攥在手中的,却是一片虚无的空气。

    阿芜,我不信……

    你不是有蛊虫护体吗你怎么会死呢

    阿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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