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靳松打断她,我九点有跨国会议。
薄荷花眨眨眼,转身从药柜取药。
靳松看着她踮脚够最上层的抽屉,薄荷绿衬衫下摆随着动作露出一截雪白的腰。
等意识到自己在数她腰窝时,靳总被自己惊得咳嗽起来。
四十分钟后,当薄荷花捧着青瓷药碗出来时,接待椅上早就没了人影。
后院传来哗啦一声响,她小跑过去,看见靳松正把她的煎药罐往石桌上放。
太慢了。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这玩意不能用电煮
薄荷花捧着碗的手指微微发抖:文武火交替才能...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下一秒,俊脸瞬间扭曲:这什么鬼东西!
黄、黄连...她下意识后退半步,良药苦口...
靳松把碗重重搁在桌上,从西装内袋抽出烫金名片:听着,我给你双倍价钱,把味道去掉。
薄荷花低头看名片,靳氏集团的logo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再抬头时,男人已经大步走向前厅,路过药柜时撞翻了一排晒干的菊花。
您的钱...她举着那叠钞票追到门口。
迈巴赫车窗缓缓降下,靳松看着她被晨风吹乱的刘海,突然改了主意:留着。明天我还会来。
直到尾灯消失在巷口,薄荷花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喝的是外敷用的跌打药。
第二章
靳总,您这是来道歉还是来砸钱
这女人居然敢拉黑我
靳松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他站在安和堂门口,第N次拨打那个存为小薄荷的号码,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靳总,助理小心翼翼递上平板,薄小姐可能把您……拉黑了。
呵。靳松冷笑,手指划开微信——红色感叹号刺眼得要命。
昨晚他胃痛到冒冷汗,私人医生战战兢兢:靳总,您喝的药方里含大量外敷活血成分,内服会刺激肠胃……
他当时就黑了脸,抓起车钥匙就往安和堂冲,结果大门紧闭,门缝里塞着一张便签:今日停诊——薄荷。
字迹圆润可爱,末尾还画了颗小药草。
靳松捏皱了便签。
这女人,用错药还敢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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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安和堂的木门终于吱呀一声推开。
薄荷端着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