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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官方的说法是自杀,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黑暗。

    然而,正当林谧以为这件事就会这样被强行压下,在沉默中被遗忘时,一个粗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喂!新来的!你昨晚值夜班巡的是哪一段

    林谧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看到齐海山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他,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林谧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知道齐海山是什么意思。昨晚的值班表是公开的,后半夜负责船尾区域巡视的,正是他林谧。如果阿榭是在船尾附近落水的,那么他这个值班的巡视员,理应是最后一个可能看到或者听到什么的人。

    我……我巡的是船头和中部……林谧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他不敢看齐海山的眼睛,目光慌乱地瞟向别处。

    他撒谎了。一个清晰而明确的谎言。

    他昨晚巡视的,明明就包括船尾区域。他也确实听到了那声奇怪的异响。但他不敢承认。他怕一旦承认,自己就会被卷入这起不明不白的失踪事件中。他怕自己会被当成目击者,甚至……被怀疑是凶手。他更怕触怒船长和疤哥他们,招来无法预料的报复。

    在恐惧面前,真相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选择了用谎言来保护自己,哪怕这个谎言意味着对一个可能被谋害的生命的漠视,意味着与那些试图掩盖真相的人同流合污。

    齐海山死死地盯着林谧,眼神锐利得像要刺穿他的皮肉,看透他内心的慌乱和懦弱。过了好几秒,齐海山才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语气嘲讽地说道:

    是吗船头和中部那你可真是……运气好啊。

    说完,他不再理会林谧,转身啐了一口唾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林谧站在原地,手心全是冷汗,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浸湿了。齐海山最后那句话,像一根针,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他知道,齐海山不相信他。或许,船上还有其他人也不相信他。他的谎言,或许能骗过一时,但那份心虚和不安,却如同跗骨之蛆,开始在他心底悄然滋生。

    他成了这个缄默共谋链条上的一环。阿榭的失踪是一个谜,但船上的很多人,包括他自己,可能都知道这个谜题的一小部分真相。然而,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选择了自保。这种沉默像一层厚厚的冰,覆盖在这艘船上,冰封了良知,也隔绝了求救的信号。

    林谧第一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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