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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将罪名嫁祸给狐族。而裴文焕,正是当年奉命监视先皇后的蛇族密探。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星轨秘典》。初岁喃喃道,看着裴文焕化作飞灰,坛下的南诏使节也纷纷逃窜,母亲用换星术救了先太子,却被你们诬陷偷典,导致狐族惨遭屠戮……

    萧承煜抱住摇摇欲坠的初岁,发现他七根尾巴已全部焦黑,唯有尾尖那点蓝火还在坚持:别说话,我带你回朝露殿。

    等等。初岁突然指向星轨图,只见天枢与心宿二之间,出现了第三条星链——那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命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缠绕交织。

    殿下,你看。他笑了,指尖划过萧承煜眉心,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淡红的星纹,现在,我们的命星,真的再也分不开了。

    细雨不知何时停了,天际浮现出罕见的双星同辉。初岁靠在萧承煜肩头,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忽然觉得,就算要承受千年业火,只要紫微星的光芒还在,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祭星大典后,初岁陷入沉睡。萧承煜每日下朝后,便守在榻前,用温毛巾擦拭他发烫的额头,看他后颈的血痕时深时浅,像在演绎无声的星轨变幻。

    殿下,柳尚宫送来了月露。暗卫捧着水晶瓶进门,萧承煜接过,小心翼翼地滴在初岁尾尖。焦黑的毛发竟渐渐泛起光泽,露出底下火狐特有的赤金纹路。

    原来你是九尾赤狐。他轻笑,想起初见时那个穿月白锦袍的狡黠少年,谁能想到,他竟是上古神狐血脉。指尖不自觉地划过初岁耳尖,毛茸茸的触感让他耳尖发烫。

    别摸……痒。初岁迷迷糊糊地躲开,尾巴却无意识地缠上对方手腕。萧承煜突然想起,在祭星坛上,初岁用狐血为他画命星阵时,掌心传来的灼热感——那不是简单的法术,而是将内丹精魄与他共享。

    殿下,右相求见,说西南水患已有平息迹象。暗卫的通报打断思绪。萧承煜起身前,轻轻吻了吻初岁额头:等我回来,给你带城西的糖葫芦。

    他刚离开,初岁便睁开了眼。后颈的血痕在发烫,脑海中不断闪过零碎的未来画面:金銮殿上,萧承煜戴着冕旒却面色苍白;御花园的梅树下,有人递来一杯参茶,杯底沉着蛇信状的花瓣;还有某个雪夜,他看见自己的九尾完全觉醒,却在拥抱萧承煜时,将对方胸口灼出焦痕。

    双星劫的反噬……他摸着逐渐恢复的尾巴,发现每根尾尖都多了道紫金色纹路,原来共享内丹,会让我们的伤痛互通。

    殿外传来争执声,初岁强撑着起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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