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路太远,太苦,母亲实在不想你最后丧命。 ”她这个大女儿自小随了丈夫性子,下定决心的事,不争出个结果誓不罢休。 丈夫去世后接手家族,三年来兢兢业业,她都走了下去,这几日一连串的祸事,她都不曾透露一毫,身为母亲对女儿的担忧。 貌似这回她选了一条不归路。 这回没有嗯字回应,飘忽的烛芯燃起眼底那抹戾色,新烛替上烛台,姒兰君取下那燃到一半的红烛捧在手心,坐回姒母身旁,“母亲,再难也得试试。 ”屋外月过几番,墨点如漆,姒母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