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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口那边传回的信息,碍于老鸨在场,楚凝没敢打听得太过仔细,以免引人注目。

    望月楼达官显贵常驻之地,商人常常来此寻乐,盘更错节,京州以外的地段,各有产业。

    攀附权贵和自谈生意的商人,喝到兴头上时,总会把不住自己的嘴,透出一些讯息,楼内的姑娘会把听见的事,告诉老鸨。

    老鸨则会暗道卖出一些真假参半的信息流于市场。

    望月楼的姑娘不会轻易外放,若想摆脱望月楼的把控,首先得先“留下”自己的舌头。

    迫于这条规矩压制,外加楼内待遇比其他惯会卖身的花楼好的多,也没几个真想出去,盼着多存一些钱,往日认下几个干女儿养老。

    纵是遇见几个想要赎身的,那些人听见高昂的赎银,便也就死了心思。

    再者这里的姑娘就算从良做妾,世俗的唾沫一口就能给她淹死,何苦离开一个牢笼,再去受那当家主母的蹉跎?自个再轻贱也不是这样的活法。

    楚凝因着花魁身份加持,她招待的客人更为显贵,听见的信息更为明确,偶尔从客人嘴里冒出几句牢骚,也是其余人不能比的。

    老鸨就算有心打听,也不敢随意拿去倒卖,估不定就得罪那位大人物。

    上一任望月楼老鸨就是个例子。

    曝尸荒野,据说除了脸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楚凝念及她的养育之恩,求了姒兰君出钱埋葬。

    这也是她为什么把沈鹤安的玉佩给楚凝的缘故。

    算是宽慰自己那一寸愧疚,将来她若想脱离这望月楼时,凭借沈鹤安背后的势力,任谁也不敢对她下手。

    年关后的船不能停,更不能少,运往海外的茶叶不能出一点问题。

    玄舶司那边手里估摸压着手令,以往的私下让利是行不通了,安家大公子这会对她虎视眈眈,思来想去,姒兰君心中浮现一道声响。

    首先要和这位沈大人打好合作。

    窗外寒风炳冽,飘忽的烛光泛着沉沉寒意,姒兰君眼底倒出一阵晦暗,双手交握。

    寒风绕开窗棂,玉手覆在后肩,头顶掠过厉影,豆火滚入眼中,姒兰君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双目紧闭,胸口没来由的震动。

    楚凝目光中透着一股忧愁,起身在妆匣中取出香囊,绣着一朵并蒂莲图案,里面装的是她平时惯用的香料,有安神的作用。

    “哥哥,夜半将至。

    ”香囊递于她眼前,嘴角挂有一抹俏意,“不如在此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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