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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口谕,永宁侯府今夜可真热闹。大太监似笑非笑地扫视全场,传沈大姑娘携镇北王世子即刻进宫,四殿下也请吧。

    萧珩突然将我打横抱起:卿安方才受了惊,劳烦公公备轿。

    我顺势将脸埋进他颈窝,嗅到淡淡的沉水香。前世每回我装病,他都会在熏香里添这味药,说是能宁神静气。

    马车驶过朱雀街时,我戳了戳他心口:世子早就料到太后会插手

    你扯沈月柔衣裳时,太后眼线就在房梁上。他咬着我耳垂低语,那件肚兜,是十年前漠北进贡的冰蚕丝所制。

    我猛然想起,前世太后的确丢过一匹冰蚕缎。当时杖毙了二十几个宫人,没想到竟是萧承嗣偷去讨好沈月柔。

    宫门前的石狮淋着雨,萧珩用披风裹着我往仁寿宫去。路过御花园时,忽然听见假山后传来啜泣声。

    ......真的看见了,沈大姑娘锁骨下有凤纹......

    我脚步一顿。说话的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前世因发现我偷看兵书被活活勒死。

    萧珩突然将我推到假山石上,滚烫的吻落下来。我揪住他腰间玉佩,听见脚步声渐近时故意娇喘:世子爷轻些......

    两个宫女提着灯笼仓皇逃开。萧珩抵着我额头闷笑:沈姑娘演得愈发娴熟了。

    不及世子谋算周全。我摸到他袖中暗袋里的金瓜子,连打点宫人的赏钱都备好了。

    仁寿宫的地龙烧得极旺,太后正在焚香。青烟缭绕间,她腕间的佛珠突然断裂,檀木珠子滚了满地。

    珩儿来得正好。她示意我上前,沈丫头,把这香灰喝了。

    白玉碗中浮着未燃尽的黄符,朱砂字迹依稀可辨凤命归位。萧珩突然夺过瓷碗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喉间那道旧疤泛着妖异的红。

    姑母何必吓她。他揽住我发颤的肩,凤纹在我心口,您要验吗

    太后手中的茶盏突然倾斜,泼湿了凤袍下摆。我这才发现她保养得宜的脸上,不知何时爬满细纹。

    哀家早该想到。她盯着萧珩颈后的梵文刺青,当年国师说双星乱世,原是指你们......

    殿外突然传来骚动。萧承嗣披头散发地冲进来,手中攥着半截染血的衣袖:皇祖母!沈卿安是漠北细作!她在侯府藏了......

    话音戛然而止。萧珩慢条斯理地展开那截衣袖,露出内衬绣着的四爪蟒纹——这是萧承嗣的皇子常服。

    四殿下连龙袍都备好了我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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