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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乖巧地福身,嫁妆单子里那尊白玉送子观音,母亲记得换成翡翠的。毕竟世子体弱,子嗣之事......

    王氏指尖的护甲突然折断。我俯身拾起那截金箔时,瞥见她袖中滑落的药包——正是紫茄花的粉末。

    母亲当心。我将药包塞回她袖袋,这好东西若是撒在父亲新纳的姨娘汤里,怕是要心疼死您呢。

    回到闺房后,我对着铜镜解开衣带。锁骨下的朱砂痣艳得诡异,指尖按上去时,竟浮现出淡金色的凤纹。

    窗外传来瓦片轻响,我迅速披上外衫。梳妆匣底层暗格里的匕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鎏金铃铛——漠北死士传递密信时用的哑铃。

    姑娘,世子翻墙进来了!春杏突然拍门,说是落了要紧物件在您这儿......

    我攥紧铃铛轻笑。铃舌上刻着的狼首图腾,与萧珩腰间玉佩的纹样,恰好能拼成完整的漠北王印。

    3

    鎏金铃铛在掌心发出细微震颤,我望着铜镜中渐渐淡去的凤纹,忽然听见窗棂咯吱轻响。萧珩挟着夜雨湿气翻进来,玄色劲装下摆还在滴水。

    世子这是要做梁上君子我故意将铃铛往枕下塞。

    他长腿一跨便抵住床沿,带着薄茧的指尖捏住我腕骨:漠北的狼铃,沈姑娘也敢碰

    朱砂痣突然灼烫起来,我吃痛松手,铃铛叮地滚落在地。萧珩俯身去捡时,后颈露出一截暗红色刺青——是前世我亲手刻上去的梵文镇魂咒。

    你果然也回来了。我拽开他衣领,指腹摩挲那道凸起的经文,前世我死那天,你为何要闯火海

    萧珩身形微僵,突然将我按进锦被。龙涎香混着血腥气笼罩下来,他咬着我耳垂低笑:自然是去抢你的尸首,省得被野狗叼了去。

    雨声渐急,我摸到他后背新添的刀伤。这道伤口的位置,与前世我替他挡的那箭分毫不差。

    萧珩,我屈膝顶住他腰腹,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他闷哼一声,滚烫掌心贴上我锁骨下的朱砂痣。凤纹再次浮现,这次竟泛着幽蓝荧光:当年国师说的凤命之女,果然是你。

    我怔住。前世太后曾提及漠北秘闻,说王庭圣女生来带有凤纹,能解百毒。可那圣女分明在十年前就......

    你喝过我的血。萧珩突然扯开中衣,心口处狰狞的咬痕触目惊心,上元夜你高热不退,抱着我手腕又啃又咬。

    记忆如潮水涌来。那年我八岁,嫡母说带我去护国寺祈福,却将我扔在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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