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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在那瞬间,你只是个需要帮助的人。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最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谢谢你的茶。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或许并不像表面那么冷酷无情。而那道一直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冰墙,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缝。

    第六章:心墙初裂

    沈宴清生日前一周,王管家告诉我需要整理书房为宴会做准备。

    先生特别嘱咐,太太可以翻阅任何书籍重新摆放,但那个上锁的抽屉不要碰。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书房比平时更凌乱,文件堆得到处都是。我小心地归类整理,尽量不改变沈宴清原有的摆放习惯。当我在移动一摞旧书时,一本皮质封面的笔记本从最高处滑落,啪地掉在地上,散开几页。

    我弯腰捡起,无意中瞥见上面的字迹:2003年5月12日,宴清又发烧了,林宛如不准叫医生...

    心跳骤然加速,这是...沈宴清生母的日记

    理智告诉我应该合上放回去,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翻开了下一页:...宴清才七岁,她怎么忍心把他锁在阁楼里沈鸿出国考察,这个家成了她的天下...

    字迹有些模糊,像是被水渍晕染过。我快速浏览了几页,每一篇都记录着沈宴清童年遭受的虐待——被继母关黑屋、故意饿饭、在雪地里罚站到高烧...

    ...今天宴清问我,是不是他不够好,所以爸爸不爱他。我抱着他哭了,这孩子从出生起就没得到过父爱...

    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我几乎能想象那个苍白瘦弱的小男孩,用与他年龄不符的冷静眼神看着这个世界的模样。

    太太王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慌忙合上日记塞回书架,需要帮忙吗

    不用,快整理完了。我强作镇定地回答。

    晚上,我辗转难侧,脑海中全是日记内容。凌晨两点,隔壁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我跳下床冲过去,发现沈宴清蜷缩在地毯上,脸色惨白,冷汗浸透了睡衣。

    药...他艰难地指着头柜。

    我拉开抽屉,里面整齐排列着七八个药瓶。该用哪一种日记里提到过...对了,蓝色药片!

    两粒...他虚弱地指示。

    我喂他吃药,用湿毛巾擦拭他额头的冷汗。他的身体烫得吓人,肌肉紧绷得像要断裂的弓弦。

    ...冷...他无意识地呢喃。

    我拖来被子裹住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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