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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林诧异地看着我:可是您之前不是说穿红色......

    按我说的做。我打断她,转身走向保险柜,取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稚嫩的笔迹写着:今天又闻到那个哥哥身上的雪松香,他说这叫冬忆,是他调给最重要的人的。等我长大了,也要调出这样的味道。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暴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

    发布会当天,我比预定时间早到了两小时。四季酒店的走廊铺着厚实的地毯,我的白色高跟鞋踩在上面,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对面宴会厅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陆景琛低沉的声音:

    香水的核心配方调整好了吗

    已经按您说的,去掉了苦杏仁成分。一个女声回答,但是陆总,为什么要突然改配方我们测试过那么多次......

    因为有人对杏仁过敏。陆景琛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十八年前就知道了。

    我死死攥住裙摆,指节发白。十八年前那是我刚被送进福利院的第二年,因为误食杏仁饼干差点休克。这件事除了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没人知道。

    姜总您怎么在这儿小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迅速调整表情:来看看场地。转身的瞬间,我瞥见陆景琛站在宴会厅门口,黑色西装衬得他越发挺拔。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撞,他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暖暖。他叫住我,你的香水......

    陆总还是叫我姜小姐吧。我扬起标准的商业微笑,至于香水,各凭本事。

    发布会比预想的还要成功。当我在台上讲述初雪的灵感来源于童年最纯净的回忆时,台下不少女士已经红了眼眶。闪光灯不断闪烁,我优雅地旋转展示香水瓶,却在人群中看到了不该出现的身影——陆景琛独自站在最后一排,目光灼热得像要把我烧穿。

    接下来是自由提问时间。主持人话音刚落,一个记者就举手:姜女士,有业内人士指出初雪与陆氏早年停产的冬忆极为相似,您是否......

    香水就像记忆。我微笑着打断他,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诠释。我的视线越过人群,直直看向陆景琛,就像有些人你以为早已忘记,其实味道会帮你记得。

    发布会结束后,我在后台收到了99朵白玫瑰。卡片上只有一行字:七点,地下停车场见。——J

    我盯着那个字母J出神。陆景琛从不这样署名,他要么全名,要么什么都不写。正在犹豫时,手机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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