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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不是你们的祭品。”

    “沈知白。”

    小夏发出尖锐的笑声,“你以为你是在保护她吗?就算是,又能保护多久?”

    我惊讶地看着沈默,这才发现沈默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呈现出一个身着长衫的男人形象。

    那应该就是他以前的样子吧。

    “林晚。”

    他头也不回地说,“无论发生什么,记住你是活人!”

    空气中的血丝突然暴动,化作无数张狰狞的鬼脸。

    我看见小夏的身体像蛇一样扭曲,手脚关节反转,朝我爬来。

    小张的头颅完全旋转了一圈,口中吐出腐烂的内脏。

    “林姐!”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你将是我们的新生。”

    7.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伴随着刺骨的疼痛。

    我跪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太阳穴突突直跳。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现实与过去的画面不断交织。

    我看见了1937年的那个清明夜,暴雨倾盆,我穿着血迹斑斑的旗袍,

    我站在这栋大楼的天台上。

    手中的朱砂笔还在滴血,那是我的血。

    “啊!停下,别让她想起来!”

    小夏尖叫着扑过来,她的身体像蛇一样扭曲,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疯狂蠕动。

    “太迟了,你们不是一想让她想起来吗。”沈默——不,是沈知白冷冷地说,“我成全你们。”

    我记忆的闸门被彻底打开。

    我看见自己站在天台边缘,身后是沈知白撕心裂肺的哭喊:“不要啊!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微笑着说,“只有活祭,才能永远镇住这些怨灵。”

    八百个冤魂在楼下哭嚎,他们都是这座凶楼的亡魂。

    战争年代,太多人死在这里。

    有被活埋的难民,有遭受酷刑的抗日志士。

    有被投毒的无辜者......他们的怨气积累成煞,需要一个强大的灵魂来镇压。

    “林姐,我们不要你的灵魂了,你的记忆对我们来说就是毒药。”

    小张的头颅突然从天花板上垂下来,颈椎像橡皮一样伸长,“让我们先把你的脑子挖出来吧。”

    她的嘴巴裂开,一直延伸到耳根,露出满口漆黑的尖牙。

    腐烂的涎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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