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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在冰面留下的疤痕重叠成月牙形。

    我在医书上找到段批注:情蛊移心,需以挚爱血脉为引。

    破晓时分,皇城传来丧钟。

    老太监捧着明黄诏书跪在庭前:七皇子赵珩,承续大统...

    我手中的白玉盏突然炸裂,雪见草汁浸透诏书上明月二字,恍若二十年前莲池里那抹染血的月光。

    产房血腥气漫过屏风时,赵珩的指尖在我掌心划着《青囊经》药方。

    蛊毒发作使他瞳仁泛起金褐色,像极了当年莲池底晃动的月光。

    太医颤声说催产药会激发情蛊,他却咬破舌尖在婚书上写:保大人。

    柳如烟留下的狼头金印在炭盆中炸裂,迸出的密信写着明月殁,双生子现。

    我摸着腹中异常活跃的胎动,忽然记起赵珩后腰两块对称的胎记——那夜火场所救的孩童,或许从来不止一人。

    萧景煜的棺椁抬进皇陵那日,我拾到他战甲夹层的血书。

    歪扭字迹浸透悔意:风池穴梅花针,实为解你生辰蛊...

    末尾画着个襁褓图案,朱砂圈出双生莲纹。

    赵珩突然咳出黑血,蛊虫在他心口游走出并蒂莲形状。

    暴雨夜难产时,突厥残部撞响景阳钟。叛军首领面具脱落,露出与赵珩七分相似的面容。

    他剑尖挑着块龙纹玉佩:好弟弟,当年冷宫换出的双生子,该归位了。赵珩夺过匕首剜向心口:清月,取蛊王!

    我抱着初生的安宁跌进血泊时,赵珩正徒手捏碎那枚玉佩。

    他双生兄长狂笑着点燃引线:秘药养大的蛊婴,怎敌得过真正的...箭矢穿透他咽喉的瞬间,我认出那是萧景煜的穿云箭手法——他竟拖着残躯伏在梁上三日。

    赵珩将蛊虫封入安宁脐带血时,传国玉玺突然龟裂。

    钦天监惊呼双月凌空,他却在众臣面前摔碎玉玺:朕的明月在此。

    鲜血淋漓的手指向我怀中婴孩,传位诏书早该改写,明懿夫人之子才是天命所归。

    萧景煜的遗物送到别院时,木匣里躺着支融化的玉竹簪。

    他战甲残片刻满我的名字,夹层里藏着未送出的家书:见字如晤,当年苍梧关流星...原是预兆我弄丢了月亮。

    赵珩蒙住我眼睛推进密室,满墙画像记录着从七岁到如今的每个我。

    突厥王城投降那夜,赵珩在冰湖中央为我戴上帝后凤冠。

    他心口蛊疤贴着我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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