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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有命,不得对萧公子无礼。”

    “带我去见你家老爷。”萧靖凌轻声开口。

    老管家犹豫片刻,还是做出来个请的手势:

    “萧公子跟我来。”

    书房门前,赵颂河手里端着盛鱼食的瓷罐,向鱼缸内撒着鱼食。

    老管家恭敬上前:“老爷,萧家四公子来了。”

    赵颂河神色憔悴的点点头,头也不抬的开口:

    “来京都十年,最基本的礼仪都没学会吗?

    见到长辈,都不知道行礼的?”

    “赵长辈,不打算替你儿子报仇?”萧靖凌开口,毫不拘束的坐到门口的藤椅上,跟进了自己家一样。

    赵颂河手里的鱼食一翻,全都撒进鱼缸中,顺手将瓷罐递到老管家手中。

    “你说,这鱼如何撑死。

    要怪喂鱼的人,还是杀了打来鱼食的人?”

    “如说是我,肯定是找口锅,起锅烧油,多加点辣子。”

    萧靖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瓜子,悠闲的磕了起来。

    听到这个回答,见他这副姿态,赵颂河冲着老管家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赵颂河缓步走到萧靖凌身旁,背着手,俯视着坐在藤椅上的少年。

    他上次见萧靖凌好像还是在他刚入京都的时候,转眼就十年了。

    “眉宇间,倒是有点你父亲当年的英武之气。”

    “赵前辈跟我父王很熟吗?”

    萧靖凌也不客气,伸手递出手里的瓜子。

    赵颂河也不见外,真的伸手抓起几个,跟着磕了起来:

    “年轻时远远见过一次。

    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小小的主事。”

    似是回忆起什么,赵颂河苍老的眼眸,闪过一丝欣慰。

    应该是想起了曾经的意气风发。

    “赵前辈,也认为是我砍死的你儿子?”萧靖凌直奔主题。

    赵颂河收回思绪,双手背在身后:

    “不是你,还能是谁?

    早上他带着熙宁公主将你和贾氏堵在床上。

    公主回去告知陛下,要求取消赐婚的事。

    他得罪了你,你怀恨在心。

    晚上在夜来香遇到,又因为花魁,争风吃醋。

    你一怒之下,将其杀死。

    合情合理。”

    “更为关键的是,当时房间内,只有你和你的护卫,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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