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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她的泪。她忽然仰头吻上那道伤痕,尝到血与雨水的咸涩。

    暴雨在此时诡异地停歇,月光破云而出。桑雨棠看着他眉间疤痕,那里还沾着她的泪。她忽然仰头吻上那道伤痕,尝到血与雨水的咸涩。

    宁远征浑身剧震,呼吸骤然停滞。少女的唇瓣柔软得像初绽的花瓣,带着泪水的咸涩和雨水的清凉。他下意识收紧手臂,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纤细的后颈,指尖陷入她湿透的青丝。

    棠儿...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却在触及她颤抖的睫毛时彻底失控。原本克制的轻吻骤然加深,他俯身攫住她的唇,像沙漠旅人遇见绿洲般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

    桑雨棠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得轻哼一声,却被他趁机撬开齿关。铁锈般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她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攥住他湿透的前襟,指尖触及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月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泥泞的地面上,宛如一幅水墨丹青。远处传来山溪奔涌的声音,却盖不住彼此急促的喘息。

    宁远征终于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指腹轻抚她红肿的唇瓣:我心悦你。说完,他从颈间扯下玉佩塞进她手心。羊脂玉上刻着宁氏家纹,背面却有一道新鲜的裂痕——是方才救人时撞裂的。

    此去北疆平叛,短则三月,长则半载。他将战袍残片系在腰间,待我归来,以这身战袍为聘,可好

    桑雨棠哭着点头,将玉佩贴在胸口。忽然瞥见远处山岗上有寒光一闪,赵铁鹰持弓的身影在月光下一闪而逝。

    三日后大军开拔,桑雨棠在渡口绣完战袍最后一针。宁远征当着三军将战袍穿上身,赵铁鹰突然出声:将军,战袍无甲,恐不吉利。

    此甲在心。宁远征深深望了一眼泪痣盈盈的姑娘,忽然扯下肩章掷入江中,传令!凡辱桑家绣坊者,如辱本将!

    战船顺流而下时,桑雨棠打开他留下的木匣。满匣幻色丝上放着张字笺:比翼当日,连理成时。她抱紧战袍余料,却不知那些用她泪水绣就的暗纹,正在北疆的月光下隐隐发亮。

    桑雨棠将最后一根金线穿过针眼,对着烛火眯起眼睛。窗外秋虫唧唧,已是宁远征离去的第三十七个夜晚。她指尖轻抚战袍内衬,那里藏着用幻色丝绣的比翼鸟——只有对着月光才能看见的隐秘图案。

    小姐,该歇了。小翠端来安神茶,看见桑雨棠指尖密密麻麻的针眼,心疼地叹气,宁将军看到该心疼了。

    桑雨棠笑着摇头,取出个绣囊:明日你托驿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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