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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南浔在松山堂院子里等着傅清瑜。

    高大的紫薇花树下,他撑着一把漆黑乌木雨伞,随着雨丝飘落在伞面的,还有零星的粉紫色花瓣。

    天色是浓郁的黑,不见半点星光。

    赵南浔企图使自己冷静思考接下来跟傅清瑜该谈论的话,却静不下心,在看到那叠她被欺负被陷害的证据时,他心里想得不是为谢有仪开脱,而是心疼。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死了。

    谢有仪曾经买通货车司机要她的命,若非她命大,当初不会是简单的右臂骨折。

    等待她的时间显得十分漫长,终于,内门缓缓推开,她穿着一袭浅色长裙缓步走过来,乌发白肤,眼眸莹润通透,整个天地间,似乎只有她是明亮的。

    “清瑜,我代母亲替你道歉。”他的声音很轻,目光直直看着她,眼神里有疼惜,“那些证据,我看了。”

    傅清瑜同样撑着伞,听到雨丝坠落伞面悠缓而动听的声音。

    她仰眸,下颌线精致优美,眼神里只有温柔和谅解,“其实不全怪夫人,当时,我表现得太过咄咄逼人,既跟夫人争抢后宅的管理权,又抢了桑小姐的心上人,她恨我是应该的。”

    “但你没有任何错,是她恶毒狭隘。”赵南浔下颌线绷直,停顿片刻,“清瑜,我知道自己很过分,但我还是想请求你可以放弃起诉夫人,我不想她的余生在监狱度过,你有什么条件,我会尽力满足。”

    傅清瑜没有跟他讨价还价,她看出赵南浔是真心来谈判的,“大哥,我要你手中京颐集团的股份,你给吗?”

    “我给。”赵南浔眼眶泛红,哑声,“清瑜,谢谢你,委屈你了。”

    傅清瑜眸光微顿,轻轻抿下唇。

    他还是第一个说委屈她的人。

    但比起傅冕让她受得委屈,这点委屈算什么呢?

    她柔和道:“大哥,明天还要祭祖,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睡个好觉。”

    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单薄而纤瘦,面容清冷柔和,像一层薄薄的纱雾。

    赵南浔脚步沉重走了,心情比来时还要沉重。

    傅清瑜望着他背影,眼底的柔和褪去,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赵孟殊的心思要是像赵南浔这么好猜就好了。

    要是她跟赵南浔结婚,说不定现在赵南浔连命都可以给她。

    而不是像在赵孟殊这里,她还只是个替身。

    傅清瑜撑伞回到内室,将伞收起来随意搁在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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