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喝!傅容冲上前一把打翻酒杯,周文轩,我告诉你,别以为娶了我就能高枕无忧!你必须高中,听到没有...
周文轩弯腰捡起酒杯,声音依然温和:娘子累了,先歇息吧。我去书房睡。
站住!傅容喝住他,你什么意思新婚之夜就要冷落我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周文轩转身,烛光下他的眼神清亮如泉:娘子若是实在不喜周家,如今夜色正浓,娘子可以趁夜归家,周某毫无怨言。
傅容当即语塞,随之恼羞成怒:你...你竟敢让我归家
她抓起枕头砸向周文轩,滚,滚出去!
枕头软软地落在地上,周文轩弯腰拾起,轻轻放回床上:娘子好生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说完,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竹。
傅容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扫落妆台上的脂粉盒。
铜镜落地,映出她扭曲的面容。
这不对...完全不对!前世周文轩对傅婉明明温柔体贴,怎么到她这儿就完全变了
她扑到床上,狠狠捶打枕头。重生以来处处算计,好不容易换了亲事,却落得这般境地。
不,她不能认输!周文轩将来是要高中的,她必须忍到那时候...
一缕微光透过床幔,照在沉睡的傅婉脸上,她不禁动了动身子。
嘶——
身上传来的酸楚,让她清醒过来。
身侧空无一人,唯有枕上浅浅的凹痕证明昨夜有人同眠。
她缓缓坐起,锦被滑落,露出身上几处红痕。想到昨夜的亲密,她脸颊发烫,赶紧穿好衣裳。
刚梳洗完毕,一个圆脸丫鬟推门而入:少夫人醒了奴婢喜月,少爷吩咐来伺候少夫人。
傅婉微笑点头:有劳喜月了。夫君呢
少爷天没亮就去铺子了。喜月一边帮她梳头一边说,老夫人那边传话,说少夫人初来不必急着请安,用了早膳再去不迟。
傅婉有些意外。
祁母严苛在福州城是出了名的,但今日好似并不如传言一般
傅婉草草用完早膳,便跟着一个老嬷嬷去见祁母。
穿过三道回廊,来到正院。
厅内檀香袅袅,祁母正坐在主位上喝茶,见傅婉走了进来,随手放下茶盏:来了
傅婉规规矩矩行了大礼:儿媳给母亲请安。
起来吧。不必多礼。
祁母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温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