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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主张。

    傅婉从他眼中看出一丝狠厉,心头一颤:夫君要如何处置姐姐

    祁越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抚上她的腹部:没有人能伤害你和孩子。

    三日后,太守府传来消息:傅容突发恶疾,喉咙失声,再不能言。傅父请遍名医,皆束手无策。

    听说大小姐疯了似的在纸上写满‘祁越’二字,喜月一边为傅婉梳头,一边低声道,老爷气得把那些纸全烧了。

    傅婉手中的玉梳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她想起祁越那日的眼神,心中已然明了。

    少夫人喜月疑惑地看向她。

    傅婉摇摇头:没事。

    她弯腰拾起玉梳,指尖微微发抖。祁越为了给她出气,竟做到这般地步...她该感动还是恐惧

    正沉思间,祁越大步走了进来。喜月识趣地退下,屋内只剩夫妻二人。

    周文轩来信了。祁越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你看看。

    傅婉接过信,有些迟疑地看向祁越。他神色平静:看吧。

    信很简短,周文轩先是问候了她的近况,然后提到已听闻傅容的恶行,表示愤慨。最后一段写道:

    闻妹有喜,不胜欣慰。祁兄待妹情深义重,文轩甚慰。今寄上京城名医所制安胎丸数枚,愿妹母子平安。他日若有需,文轩必当竭力。

    傅婉读完,心中五味杂陈。周文轩高中探花,前途无量,却仍记挂着她这个妹妹。

    他倒是有心。祁越轻哼一声,从另一个袖中取出一个小木盒,药我让大夫验过了,确实上好的安胎丸。

    傅婉惊讶地看着他:夫君不介意

    祁越挑眉:我看起来那么小气他伸手抚上她的腹部,只要对你和孩子好的,我都接受。

    傅婉心头一热,靠进他怀里。祁越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包围着她,让人安心。

    夫君,她轻声道,谢谢。

    祁越低头看她:谢什么

    谢谢你...保护我和孩子。傅婉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姐姐她...

    祁越摸着她的肚子:伤害你的人,都该付出代价。

    (六)

    又是一年春,光秃秃的树枝上冒出了嫩绿的新芽。

    傅婉轻抚着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有力的踢动。

    七个月的身孕让她行动有些不便,但眉眼间的幸福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媚。

    少夫人,您慢些。喜月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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