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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被下咒,呆板地听命,将刻有“s”的女戒套上她的无名指。

    腾腾兀兀像飘在云上,睁睁看她随意地打量戒指在手上的效果,情绪落定,再不压抑。靳邵就没那么好了,神飘走几里地打了个圈回来发现自己被强娶,啊不,强嫁,也不对。

    总之,他真忍不住闷了句糙话:“我操……你妈的这么带劲。”

    气息重得随时要按铃上架呼吸机,黎也看他时,咽喉里又溢出沉沉笑意,后知后觉的喜悦冲昏头脑,急于攥住她那手,确认两枚戒指真实存在于彼此无名指间。

    他们没有准备,没有情话,没有美好温柔,更没有仪式,如果这也算的话,却好像比任何时刻都容易铭记。

    他差点半身不遂,穿着丑病服,瘫在床上,最狼狈的时候,被他最爱的女人压着求婚。

    求婚。

    这他妈是求婚!!!!

    兴奋到一度觉得自己精神不正常,靳邵咧开嘴,就着手将她一拉入怀,盈盈笑:“过来让我亲两口。”

    似乎什么过多解释都不需要,本来担忧的都在唇齿相合间挥散,一个下午失联,靳邵没有等来她的愤怒或悲伤,是她深思熟虑,或者一头脑热想通,跑来把他项链卸了。

    他无言形容这个突如其来的喜悦,带着吻也仓促,吻着吻着觉得不对,上头,失控,惟恍惟惚,那两句话说不准是脑抽还是尚且理智:“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脑袋埋下去,蹭着她颈窝,抬起她戴戒的手,吻在手背,“我好他妈喜欢。”

    于是他沉浸到还没觉察什么不对,直到往下的手被黎也截住,她推开他身子往后仰,示意他老实点,说他下半辈子要真瘫了,就当着他的面找男小三。

    他差点气得真不要命现场来点激情。

    -

    靳邵住院时间用不着很久,但因为旧伤缘故,还是听从建议在那儿腌大半月,呼吸方面恢复正常,隐隐作痛的时间变少,自理能力也很强,护工很快用不上,遣走那天黎也正好下早班过去。

    这些天黎也都尽量下班来医院,有时忙得晚,靳邵电话让她别过来,两人视频聊。靳邵还知道她今年升职,上回直播效果也超预估,她跟他聊些工作上的事,他不懂装懂地点头。

    难有下早班的时候,黎也和护工在门口聊了几句靳邵的恢复情况,听了他不少好话。护工伸脑袋进去叫人:“先生!您爱人来啦!”

    靳邵最近听这称呼听得很顺耳,每天就等着这一声,心情无比愉悦,打到一半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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