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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所以心甘情愿,你可以不要我,把我当成累赘,污点,都可以,没关系。我爬到你身边来也不是什么狗屁再玩你一次。”

    黎也也没见过他喝成这样,硬生生被他堵得语塞,酒精作用下,好像也更容易地就能剥开他裹着自己的坚硬外壳,他所有的脆弱,胆怯,不堪一击,全都袒露。

    什么面子都是他妈的浮云,况且在她面前,他早没有什么自尊,很多都不再重要,他只要看着她,眼泪就把视线模糊一层又一层,哽咽又沙哑:“我就是贱,我就是还想要你爱我。”

    ……

    黎也顿时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就像经年在迷雾中流离失所,盲目摸索,有一天雾散云开,她发现身旁就是一座恒久矗立的孤岛,岛上有屋子,有光亮,夏天有凉风,冬天有暖阳。

    它一直在等待被发现。

    等待她有一天转身,讶异,惊喜:原来你在这儿啊。

    她鼻头一酸,眼眶也发热,指尖掰着他,从他手里拿过了音乐盒,粉白兔子和小男孩儿都积了层陈年斑迹,早就唱不出曲,也发不出光,她随手送出去的破烂,本身就廉价不值。

    却有人视它若珍宝。

    手里的东西变得很重,几乎让她拿不稳,指尖刚覆上玻璃裂缘,就被遏止:“你别碰那。”

    她还是贴上去,在他伸手要来夺时,往上抬了下,终于开口,也哑得很,很轻,风一样扫过他:“怎么碎了?”

    靳邵掌心用力抹了把泪,眼眶又肿又湿,出声前还要咳嗽清嗓,才显得没那么蠢:“跟催债的打架,家都要掀了,这个也差点顾不上,还好只碎了一半儿玻璃,里边俩玩意儿没事儿。”

    “你应该把另一半也摔碎。”

    “为什么?”

    “对称。”

    他被逗笑,妈的跟她就不能好好煽情。

    黎也将手指伸进去,触碰到里边的小人,低下来打量,肩窝从后包裹来一股热,靳邵抱住她,下巴抵着她,时间静得让人有种岁月安好的错觉。

    她捏着水晶球底座转一圈,轻声问:“怎么之前不告诉我还有这个?”

    “太蠢了主要是。”他声音捂进她肩膀,沉闷吸气,“我藏着看看算了。”

    她点点头:“确实蠢。”

    “……”

    又往下斜眼,说:“你要不那么蠢,我都不会喜欢你。”

    “你说喜欢我?”

    她征一秒他的脑回路。

    他飞快在她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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