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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邵曾经不理解,现在同样不理解,他永远无法解释自己面对这么一个人下意识的无法抗拒的甘愿。

    他上辈子可能真的欠了她。

    两人如往常相拥,半躺靠着床头,他身上并不平坦,她又能感受到那些疤,即使不去看却仍深刻清晰,她俯身去亲吻伤痕,触碰每一道经年的疤,她的脸被他圈在掌心——他们看着彼此,撕开皮肉地去寻找彼此,用极致的疯狂热烈去燃烧彼此,执拗地要这样去感知对方真实而鲜活。

    ……

    黎也洗过一次澡,被折腾个死去活来后完全没有动弹的劲头,在他怀里滚着滚着就翻回枕头上了,把自己憋得喘不上气,被他一条臂环腰捞起来,说她湿得能给他洗个澡,也睡得着,她当即下嘴咬,最后被压着把卫生间的洗手台也用了。

    再被捞出来时,她感觉窗面照透进来的都不是阑珊灯火,而是熹微晨光。疲敝之后取暖依存,无数次梦中惊醒的奢想就在眼下发生,反倒显得虚幻无实。

    年少时候刚迈入成人门槛,认知仍是短浅的,被上头的激素控制,再过分也不会越过那条线,常常不得餍足,靳邵故作淡定地往卫浴钻,或者不讲理地赶她上楼睡,有时还会把自己赶到沙发上睡,一睡就是一个周。

    事后总是忙乱无措,大脑空白,少年人独一份的青涩。

    黎也根本记不起昨夜什么时候睡下的,

    分明够累了,早八晚五折磨出来的生物钟还是准时叫醒了一半意识,另一半,

    是响在枕边的手机来电。

    透光的窗帘不知何时拉紧,

    黎也匆匆一瞥又将眼睛埋进手指缝间,

    她身上被仔细清理的很干净,

    没有异感,

    鼻腔里却似是弥满储存了那种味道,

    久久不散。

    她动一下身,想去拿手机,

    大腿根还有股火烧的痛感,腰腹僵麻——洗手台那次做得狠了,

    撞到不少地方,大半夜还被他捞起来拿手机灯照,他想给她抹药,被她一脚蹬下床,说别烦她睡觉,他气得骑跨上来摁着她抹。

    那些部位现在还疼着,缓和时,就把电话耗去了十几秒,等她再伸手,却是捞个空,

    电话响铃也灭了,

    睁一只眼缝,

    看见靳邵神一样地早起出门,

    鬼一样地无声摸回来,有模有样举起她的手机搁放耳边,

    要不是电话里的亲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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