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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也没有外套,一身单薄,她不能绝对地说是不是别有用心,手比脑子快地先拧开了门,看见靳邵的

    他们有过太多这样的时刻,

    吻到几欲窒息也难分难舍,无论是当年少时抑或现在老成,彼此靠近就会忍不住往下探索,

    已经成了刻进dna里的本能欲望。

    毕业两年总能听到人说,

    年少时候的事回忆起来都是失真失焦的,

    只能在模糊的记忆里怀念,

    都不一定能记起哪个人的脸。

    这一点是真的。

    八年。

    三千日夜。

    真的太长太长了。

    直到她终有一天都不会在梦里看清他的脸,

    年少时青涩的面庞糊成雾面,

    在她刻意的回忆中反复清晰,她尝试去寻找,

    翻箱倒柜,最后好笑地发现,

    她没有留下一件关于他们的纪念品,哪怕是一张照片。

    于是这张脸越来越模糊,她在梦中恐慌又力不从心地眼睁睁等着,等着这个人完全和自己的世界剥离,她迎来孤独灿烂的新生。

    乃至再次相遇,她看着那张脸,与其说是认出来,不如说那个看不清的面孔突然就在脑子里清晰。她意识到,这个人他长在她的心脏里,无论怎么在记忆里模糊都没关系,

    时隔多久,

    哪怕五官变形,

    骨骼老化,

    她大概都会认出来的。

    说点矫情的,二十来年,

    她见惯多少形形色色,又受尽多少追捧光辉,也并不是刻意单身,是她再也没有遇见第二个靳邵,没有那样带给她绝无仅有的感觉,只有再次重逢,相互摩擦碰撞,她潜意识里收起的本能才寻得到释放的口子。

    与第一次的迷茫不同,她似乎清楚他循序渐进的每个流程,并且配合,伸起脖子,或者撇开脸露出耳侧,他的吻落在每个地方,清凉又灼热,但照样被搅乱的神经还会潜意识躲避他的来势汹汹。

    一寸退一寸,本来就脑晕还是什么,黎也的意识断断续续,他们一会儿在玄关,一会儿又吻到了沙发,接着怎么把她抱上了餐桌,冰凉直接接触皮肤表面,她冻地瑟缩,又被他抱进怀里,指腹沿着那两片薄而脆弱的肩胛骨打圈。

    滚烫裹着凉意,他呼吸一下重一下缓地击溃她的神智,没来由地贴住她颈边说句:“把烟戒了。”

    “你还嫌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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