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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势力,这远远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今日就算你得了黑羽军兵符,只要他心里有一个不愿意,你能握在手里的,也只有那块冰凉的虎符。”

    “可夜湛就不同了。”

    他笑了笑,“夜湛是他的亲弟弟,这些年,我观他对所有人都冷漠无情,只有对待夜湛的时候,会有容忍之心。”

    “所以,想要对付他,便只能利用夜湛。”

    “可恩师为何觉得,夜湛一定会帮咱们,与承王作对?”

    “自古以来,兄弟阋墙者比比皆是,”柳太傅笑容深邃,“尤其,夜湛看承王妃的眼神,显然已经超越了叔嫂之仪。”

    萧时凛恍然大悟,看向柳太傅的目光越发敬畏。

    “原来如此……当真是听恩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萧时凛拱手拜下,隐去眸底精光。

    “你既喊我一声师父,我自当不遗余力教你,起来吧。”柳太傅从茶桌下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这里是为师托妙华寺的高僧用许多味稀世药材炼出的灵丹,有延年益寿之功效。”

    他将瓷瓶慢悠悠按进萧时凛手心,“柔贞公主对你百依百顺,皇上又对这个女儿言听计从,若能说动公主将灵丹献给皇上……你便是咱们九穆最大的功臣了。”

    饶是淡定如萧时凛,此刻也忍不住脸色煞白。

    对上那双苍老而深邃的眼睛,他只觉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柳太傅,竟是看上了那个至尊之位!

    而他和公主的这层关系,顺理成章变成了柳家登顶的捷径!

    “怎么?你如今当了驸马,连这举手之劳,也不愿替为师去做了?”

    柳太傅一脸和善,语气随和,仿佛只是在问他愿不愿意留下用一顿晚膳。

    “恩师言重了!”萧时凛心里咯噔一声,嘴角扯出笑来,“恩师说哪里的话?”

    他接过瓷瓶放入兜里藏好,“灵丹这么珍贵,正好可以聊表臣和公主对父皇的孝心。”

    “臣替公主,多谢恩师费心。”

    柳太傅审视他许久,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容,重重拍他肩膀,“为师就知道,你是他们当中最有孝心的孩子。”

    萧时凛坐着马车回到萧府时,天色已是暮霭沉沉。

    “大人,那不是公主的马车吗?”驾车的小厮指着一架从萧府匆匆驶出的马车问。

    萧时凛撩帘看去,车驾前,坐着随公主陪嫁过来的大宫女锦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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