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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看着十分可怜。

    见状,夜澈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水珠,低低的笑声溢出喉间。

    “你可知,何为‘各取所需’?”

    桃夭愣然抬眼,就见他低下头,与她额心相贴,滚烫的身躯又朝她贴近了些,让她清晰感受到他身体此刻诚实的反应。

    “你……”桃夭何尝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不是喜欢男人吗??

    见她整个人僵硬得像座石雕,夜澈喉结滚了滚,终于不再逗她。

    短短一日,他已经不想放她走了。

    更遑论三年。

    不过,时间还很长,他可不能把人给吓跑了……

    眸光微闪,他岔开话题哑声道,“其实,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在母妃面前为我说话的。”

    桃夭诧异于他突如其来的认真,垂下眼,对上他黑得发亮的鹰眸。

    原来,他说的是这事儿?

    “你本来就没做错什么,你对他们的好,他们视若无睹,是他们的错。他们不愿珍惜你的好,不代表你不值得。”

    这话,桃夭说得极其真诚。

    闻言夜澈笑了笑,她总是如此,说什么都能理直气壮。

    可也只有这样的她,才会直言不讳说出他多年的委屈,才会毫不犹豫地当众维护他。

    仿佛在她眼里,他也不过是个需要温情的普通人,而不是天性冷漠,无坚不摧,受了委屈也不足挂齿的承王夜澈。

    身体后退半寸,夜澈如她所愿,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泡暖了,就起身更衣吧,正午之前必须进宫一趟。”

    见她微愣,夜澈以为她担心定国公,又补了一句,“待从宫里出来,我再陪你去定国公府。”

    近距离接触的压迫感散去,桃夭明显松了口气,她想起夜澈还不知道外祖父已经醒来,还冒着雨进宫面圣。

    “王爷,在我回府之前,外祖父醒过来了。”

    想必这个时候,阮玉竹和洛家的罪名也该有定论了吧?

    将阮家发生的一切尽数告诉了他,夜澈也是惊诧不已。

    “这意思是说,明贤妃和……我父王有旧?”

    “我看阮玉竹说起十八年前的事,不似作假。”桃夭想起先承王留给夜澈的遗物。

    “其实,先承王留给你的那截断镯……”

    “跟洛紫昙与皇上相认的信物云纹手镯,一模一样。”

    她避开夜澈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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