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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被这副假惺惺的样子骗得团团转。

    姐姐这么久不见,看着的确是虚胖了不少呢!姐姐既然身子不好,就该在家静养。宁婉柔故作关切,对了,前些日子太医来府中请平安脉,说我体内有慢性毒药残留,似乎是断肠散呢。姐姐精通药理,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宁婉晴手中的帕子突然落地,宁夫人也瞳孔一缩。

    我...我怎会知道...宁婉晴强笑道,妹妹怕是误诊了...

    是吗宁婉柔突然从袖中抽出一张纸,那这从翠浓房中搜出的药方,姐姐又作何解释

    这当然是虚张声势——她并没有确凿证据。但宁婉晴做贼心虚,一见那纸张就慌了神。

    你...你血口喷人!宁婉晴猛地站起来,撞翻了茶盏。

    宁婉柔不紧不慢地折起纸张:姐姐别急,这事我还没告诉将军呢。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毕竟,我们可是亲姐妹啊。

    宁夫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拉起宁婉晴:我们走!这贱丫头翅膀硬了,迟早有她哭的时候!

    宁婉柔起身相送,声音甜美:母亲姐姐慢走。对了,姐姐若见到翠浓,替我问个好——那丫头自从来探望过我后,就再没消息了呢。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击,宁婉晴脚步明显踉跄了一下,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两人狼狈的背影,宁婉柔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已被冷汗浸湿。首战告捷,但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当晚,宁婉柔独自在萧翊书房处理账册。突然,一阵风吹开窗子,掀翻了案几上的一摞文书。她弯腰去捡,发现最下面压着一只密封的信匣。

    心跳骤然加速,宁婉柔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信匣。里面只有一页泛黄的纸,上面写着:

    宁氏次女,壬戌年五月初五生,左掌心有朱砂记,疑似......

    后面的字迹被墨水污损,无法辨认。宁婉柔翻过纸张,背面是一幅简陋的地图,标注着城郊某处。

    五月初五,确实是她的生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婉柔喃喃自语,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身世的了解,可能远远不够。

    两个月后,前线传来捷报,萧翊率军大破敌军先锋。随军报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封给宁婉柔的私信。

    信很短,只有寥寥数语,问候府中安好。但宁婉柔一眼就看出其中暗藏玄机——某些字迹略深,连起来正是:北郊有异,勿近。

    她刚放下信纸,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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