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离家出走的时候,为什么我爸妈没拦你们
站在你身旁的,与你共眠的人,根本就是一个厉鬼。
永远永远缠着你,你的灵魂要永远困在他身边,你逃不掉……
他的死死拽着我的手腕,有些挣脱不开。
我已然不是以前的小孩,他转身取桌上的单子时,我用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他的脚上。
二哥怨恨地欲再抓住我,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挡在我们二人面前。
来人身着如月色皎洁的唐装,语气温和,对女士可不能这么粗鲁啊。
手下动作不断,狠厉地将二哥按在圆石桌上。
我感激地与来者道谢,便拎着裙摆往大门跑去。
身后的人仍在咆哮,你难道没有发现,大哥跟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人都长得不一样吗!
7.
回家时发现别在腰侧的护身符不见了,定是被二哥拽走。
他想以此要挟我,若从他的口中撬动消息,无异于想填平无底洞,根本不可能。
记忆回笼,我想起来了。
当日挣脱二哥束缚时,我眼疾手快地扯掉一张桌上堆摞的纸张,走到院门时早已折得正正方方藏在袖口。
我惊起一身冷汗。
我想起来了!
那张被我藏起来的亡医学证明书,被叠在四方桌脚下。
那日,行至玄关处,我连高跟鞋都没有脱,立即从袖口取出证明打开。
上面的照片与萧夏冰有三分像。
证明书上的男子,皮肤被晒得黝黑,露出八颗牙齿,健康阳光。
名字那栏写得是德语,根本就不叫萧夏冰。
萧家给予第一个孩子无限的期许,几岁时便送出国深造。
萧夏冰的容貌要更妖冶,我最亲近的人,怎么会认不出他的照片。
上面的死亡日期,正是我在萧府居住的第二年。
其中的关联我想不出,也不敢想。
难道,他从我进萧府就跟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疯了似的一拦桌上的瓷杯,噼里啪啦落地,碎一地,更有甚者扎进我的手臂中,直到血染红我的臂腕,我才清醒。
我浑身上下毫无任何的力气,胸口好痛,有些呼不上气,我蜷缩在一块,好冷,好痛。
醒来我又躺在床榻上,手臂上有包扎的痕迹。
我想去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