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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用我的力量将她的记忆封在护身符中。

    因此受了限制,鬼力匮乏,需时日恢复。

    她对我熟悉后常常盯着我的眼睛,熟稔地喊我夏冰。

    一个阴雨天,她目光有些无神地盯着我的方向,她道:夏冰,不幸福就是不幸福的。无论再堆砌多少新奇的事物都无法改变,过去的痛苦早已融入我生命的底色中,永远阴郁。

    她需要陪伴,需要亲近的人。

    我辞去手头的事务,带她出门。

    光怪陆离的景色在她的眼中流转,她喜欢观察窗外的事物,我车开得慢了一些。

    我的爱人是一位久病的病人。

    有时她抱着画框,泪流不止地走到我面前,崩溃大哭地蜷缩。

    我用专属于她的手巾擦去她的泪水。

    夏冰,我不想活着了。

    她记起那些痛苦的过去,痛苦是经不起比较,也不可能忘记。

    我取下她的画板,将她环抱在怀中,直到她哭得几乎窒息,昏迷。

    我轻轻将她的腰打抱起,置于卧室上。

    她情绪崩溃的时候,抵御不住波涛汹涌的苦楚,便会习惯性地蹲着,蜷缩成一团,强忍。

    她的病越来越差,吃什么东西都会吐,由于吃不进去,吐到最后只剩下胃酸。

    焦虑损坏她的精神,她无时无刻不在神经紧绷着如同一根弦。

    我一遍又一遍地拍着她的肩膀,耐心道我爱你,我爱你。

    她失去了一切,一个强装镇定自若的孩子,小小年纪,学会了察言观色。

    伸向亲情的手触到尖锐的刺,划破她的掌心。

    她的泪水浸透每一夜的枕头,顺着如血管一样的脉络汇聚。

    她需要家人,需要关爱,需要朋友,需要一个正常家庭能给予的一切。

    一切的一切,她全部丧失了。

    萧家以她作为一个引鬼的活靶子,无用时随意置弃即可。

    年幼的孩子寻求一个无法反抗的,承载一切恶意的出气筒,她自然而然成为一群人高谈阔论的对象。

    她的意见被扼杀在摇篮中,她唯一的希望破灭在童言无忌的玩笑之中。

    她的声音不被任何人听见,人微言轻。

    臂腕上划上一道又一道痛苦且自卑的划痕。

    她在少女喜美的时间中变成了突兀的

    ,不正常的代名词。

    在第一次见到奇异的墨色眼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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