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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有恃无恐的任性。

    抢我东西,对我冷嘲热讽,将我当成她的佣人使唤。

    爸妈从来不会为此责怪她。

    反而对我越来越严苛。

    阮秋池,你为什么抢妹妹的东西就算是你的又怎么了,彤彤要你就得给她,你再这么不懂事,小心爸爸真抽你了。

    阮秋池,你怎么能让妹妹洗碗呢不知道洗洁精伤手吗,她的手是来画画的,不是来洗碗的!

    阮秋池,妹妹都饿了为什么还没做好饭发烧我看你就是懒病犯了,赶紧给我滚起来做饭!

    阮秋池,你要搞清楚,彤彤以后当了画家发达了肯定会接济你的,她看中你的房间当画室是你的荣幸。

    除了要钱你还能干什么去什么首都参加竞赛都是骗人的,家里的钱都给彤彤报画画班了,想要钱自己想办法!

    那些软硬兼施的话像刺一样密密麻麻扎在心口,一下又一下,一年又一年,早已痛到麻木。

    阮妙彤每次听到这些话,都会得意地冲我吐舌头。

    后来,我再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只能拼了命的学习,梦想有朝一日,能彻底摆脱这个家。

    而这个梦想也随着阮妙彤的死,彻底湮灭了......

    警方再次打来电话,妈妈只看了一眼就骂骂咧咧挂断。

    阮妙彤照常上学上培训班,不过不是画画培训班,而是舞蹈课。

    她早在一年前,擅自停掉了画画课,把爸妈给她的钱报了舞蹈班。

    她一边严厉警告我不准告诉爸妈,否则就闹得我不能继续读书。

    一边得意的炫耀她要好好学跳舞,长大后就能给侯煜城,她最喜欢的爱豆当伴舞了。

    爸妈偶尔想看看她的画作,她随手抽出来的画纸上,不是侯煜城的素描,就是卡通版侯煜城。

    爸妈不认识那是谁,只夸妹妹画的好。

    我死后第三天,学校给妈妈打来电话,因为我已经两天没去学校,也没请假。

    班主任家访过我几次,能明显感到爸妈对我的不公和冷漠,语气透露着焦急:

    秋池是个非常优秀的孩子,一直在积极备战一个星期后的物理竞赛,她是我们学校最有可能被保送的学生,可她已经两天没来学校,我们一直联系不上她。

    我妈却是一如既往的镇静:

    她能出什么事,怕不是害怕考个倒数第一丢人现眼,索性躲起来不参加比赛了。

    我妈这边刚挂断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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