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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也从画画机构那里得知,阮妙彤已经在一年前停课,气得捂着胸口不住喘气:

    太不像话了,那么多钱就让你嚯嚯没了,你这么欺骗我们,你良心不会痛吗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你姐姐一样听话!

    我的灵魂都要绷不住,裂开了。

    原来在她心里,我还是听话的,是有地方值得阮妙彤学习的,可为什么他们还要那样对我。

    阮妙彤神经质地笑了:

    像姐姐一样你们确定吗

    姐姐在这个家过得什么日子,你们心里没点逼数吗你们拿她当女儿,当人看了吗!

    妈妈脸色一僵,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在胡说什么,我们还不都是因为你......

    放屁!阮妙彤大吼道:

    还想打着我的幌子掩饰你们造的孽吗阮秋池就是被你们逼死的!

    妈妈瞳孔震荡:住嘴!

    阮妙彤狠狠瞪着她:

    她为什么会去演唱会做兼职,还不是你们不给她钱让她去比赛还不是你们从来不承认她成绩优秀还不是因为你们从来都不关心她!

    你们不知道吧,其实她画画比我更有天赋,她没上过一节培训班却承包了整个小学的黑板报,她告诉过你们,可你们不信。

    她手上的冻疮一到冬天就烂的没法看,想买台洗衣机,你们还嫌她矫情,骂她懒,连瓶冻疮膏都舍不得给她买。

    你们除了责怪她就是骂她,你们......

    住嘴,不要再说了......妈妈紧紧握着拳头,身体止不住颤抖。

    阮妙彤却喋喋不休,细数爸妈这些年对我的苛待。

    原来她都看在眼里,却像从来没看到过。

    嘭,咔嚓......

    我让你住嘴!

    随着妈妈大喝一声,阮妙彤被她掷出的水杯砸破额头,血线顺着鼻梁流下。

    上一世,妹妹死后,妈妈养成了一个习惯,用随手能够得到的东西砸我。

    一壶刚烧开的开水,浇了我半张脸,我毁容了。

    当初说会带我脱离苦海的男朋友没等我脸拆纱布连夜跑了。

    我没有怪他,任谁知道我有一双如此恨我入骨的父母,都会跑的。

    阮妙彤摔门而出。

    爸爸脱口大吼:

    白眼狼,你姐姐还有脑子想办法挣钱,你就只会花老子的钱,有本事走了就别回来!

    妈妈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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