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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

    Alpha

    的抑制剂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我伸手抓住池岭的手,贴着我的腰身皮肤:

    池岭,抑制剂没用,你帮帮我吧。

    Omega

    发热期如果没有抑制剂或者是

    Alpha

    疏解会很危险。

    池岭低声骂了一句脏话,俯下身。

    池岭低沉着说:

    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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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吻很轻,但是其他动作很重。

    五年间我大多数时候被关在病房。

    我的身体真的可以承受吗

    空气中沉香与栀子香交织。

    后颈的头发被拨开。

    牙尖刺破皮肤,一阵刺痛。

    我痛得颤抖,鼻腔浸满沉香气息。

    忍着。他感受到我的颤抖,在我耳边低声说。

    临时标记之后,我的身体更加难受,浑身每一寸都在刺痛。

    胸口憋闷,呼吸变得灼热,忽然嘴里一阵腥甜。

    伸手去捂住嘴,却看见手心一片殷红。

    我身体达到极限了,再也承受不住。

    这也算是施极的报应,他可能也没想到我的身体已经这样脆弱。

    他的计划注定不会顺利。

    池岭看到我吐血,停下动作,慌张地扶起我。

    这是怎么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扶着我,准备帮我穿上衣服。

    他抓着我的右臂的手突然攥紧,他看向我的右臂内侧。

    我心中大惊,那是藏监听芯片的位置。

    他的声音立马冷了下来:

    乔影,你监听我

    谁派你来的对我用苦肉计是吧

    池岭,等事情结束…我…就把一切都告诉…告诉你,好吗我试图抓住池岭的手,但是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他眼神里的不信任和怀疑让我感到痛苦,从心尖痛到指尖。

    事情急转直下,我无法招架,眼前一片昏黑。

    他似乎张嘴说了什么,但是我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我失去了意识,晕倒在床上。

    6

    再次睁开眼,周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消毒水味。

    我在医院里。

    是池岭送我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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