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猫捉老鼠的游戏。我轻声道，让他尝尝绝望的滋味。

    顾老欲言又止：谢总，您真的打算…

    我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顾老。我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每看到他痛苦一分，我心中的伤痕就愈合一分。

    我的手机振动起来，是我安插在赵敏芝身边的眼线。赵敏芝察觉到霍庭深的异常了，她开始不安，开始频繁联系李秘书。

    蛇鼠一窝终于慌了。我冷笑着信息，指尖轻点屏幕上赵敏芝那张假惺惺的脸，你表面上嘘寒问暖，私下里却在密谋对我下手。真是有趣。

    与此同时，霍氏大厦另一个监控画面里，李秘书正站在霍庭深办公室门口，欲进又止，面上流露出明显的惶恐。

    李秘书越来越不安了。顾老观察着画面，他的表现太反常了。

    是啊，他害怕霍庭深发现真相。我冷冷地说，眼神闪烁，言辞躲闪，这些微小的反应瞒不过霍庭深的眼睛。

    果然，霍庭深在办公室里叫住了转身欲走的李秘书，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对方：李秘书，三年前林婉的事，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李秘书的表情瞬间变得惨白，他结结巴巴地否认，转身就想逃离。

    霍庭深开始怀疑他了。我轻声说，感到一丝复仇的快意，这条忠犬，在赵敏芝和霍庭深之间周旋，两边都害怕，真是可悲。

    晚上十点，我收到消息，霍庭深通过技术手段恢复了李秘书删除的通讯记录。虽然只是碎片化的信息，但其中林婉、疗养院、文件等关键词已经足以让霍庭深心生疑窦。

    该是给他最后一个提示的时候了。我对顾老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精心准备的文件碎片，让陈特助把这个偶然遗落在霍庭深会经过的地方。

    这份看似残缺的文件碎片中包含了非法研究项目的代号，以及疗养院的模糊地址。足以为霍庭深指明调查方向，也足以让他开始怀疑霍家内部，特别是赵敏芝。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顾老担忧地问，一旦他查到那个地方…

    那正是我想要的。我转向窗外的夜色，声音冰冷决绝，让他亲眼看到他的信任换来了什么，让他亲身体会被背叛的痛苦。

    我注视着监控画面里因为看到碎片而面色大变的霍庭深。他的手在颤抖，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我笑了，这个复仇游戏，才刚刚开始。

    明天，就让他去那个地方吧。我轻声说，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让他看看，当年那个天真的林婉，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