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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地牢,而是...我三年前的医馆

    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浑身一颤,转头看见师父端着药碗走进来,鬓角还没有那刺眼的白发。他身后跟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那张让我魂牵梦萦又恨之入骨的脸,年轻的谢沧溟。

    姑娘的手真好看。他虚弱地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记忆中如出一辙的笑,适合拿金玉,不该沾血。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是梦吗还是《百草经》的禁术真的让我回到了三年前

    这位公子伤得不轻。师父将药碗塞进我手里,清玉,你来照顾他。

    我死死盯着谢沧溟右胸的箭伤位置——和前世他为救我留下的疤痕一模一样。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过:难道当年那支箭,真的是他为我挡的

    姑娘谢沧溟疑惑地挑眉,在下脸上有东西

    我强忍颤抖接过药碗。碰到他手指的瞬间,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逼我喝避子汤时的冷酷,地牢里灌我毒酒时的决绝,还有最后那声撕心裂肺的不许你死。

    伤口要每日换药。我机械地说着前世说过的话,却在包扎时悄悄多放了一味药引。

    师父突然按住我的手:当归放多了。

    我心头一跳。前世这个时候,我根本不懂药性相克之理。但现在我知道,当归配上谢沧溟体内的慢性毒,会加速毒性发作。

    师父教过我,当归活血。我直视他的眼睛,这位公子气血两亏,不正合适吗

    师父的瞳孔微微收缩。就是这一瞬间的异常,让我确信——他也回来了。

    夜深人静时,我翻出藏在床底的《百草经》残卷。借着月光,我发现扉页多了一行小字:逆天改命者,需以挚爱之命为祭。

    窗外突然传来轻响。我迅速藏好书卷,却看见谢沧溟站在月光下,手中握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楚姑娘还没睡他笑得温柔,却让我毛骨悚然。那把匕首我认得,是前世他贴身携带的凶器。

    公子伤势未愈,不该起身。我假装关切,实则绷紧全身肌肉准备反击。

    他忽然逼近,带着血腥气的气息喷在我耳畔:姑娘似乎很怕我匕首冰冷的刀锋抵上我的腰,还是说...你也记得

    我呼吸一滞。他也重生了

    记得什么我强装镇定。

    谢沧溟低笑一声,突然扯开自己的衣襟——右胸赫然是一道已经愈合的箭疤。这个位置,姑娘不觉得眼熟吗

    我再也控制不住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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