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开笑容,转动轮椅朝她而去。
这一次,宋以宁没有在阻拦我。
宋以宁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夏桑落把我扶回病房,脚下像是生了根般动弹不得。
耳边盘旋着我说的那些话。
不知过了多久,她流下了一串悔恨的泪。
同时也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宋家岌岌可危,一夕之间所有的合作方撤资,毁约。
这个节骨眼上,宋以宁选择了出国。
听说她把自己卖给了越南当煤工,合约的期限六年。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那个煤矿也是夏桑落在婚后送给我的嫁妆。
工头每月都会和我汇报宋以宁的状况。
短短一年的时间,工头给我发来的照片里,宋以宁就已经是一头白发。
原本笔直的背也微微佝偻。
他说宋以宁每天熟睡都会不停喊一个名字,吵的同宿舍的工人不堪其扰。
那个名字,是沈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