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的情况，她最清楚结局会是什么。

    她边哭边打骂江窈。

    江窈，你糊涂啊！

    江窈没有脸见父母。

    埋着头始终一言不发。

    事情最后闹到了警察局。

    警察局里，江窈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我原谅。

    她把念念搬出来，说念念不能没有妈妈。

    我摸出手机。

    放了一段录音给她听。

    念念，如果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你会选择谁

    妈妈去找林贝贝的爸爸了对吗

    我跟爸爸！

    ...

    江窈不可置信的抬眼。

    不可能，念念昨天还说原谅我了。

    我冷笑，是啊，念念都快原谅你了，可你又做了什么呢

    江窈，我有一个问题一直很想问你。

    江窈红着眼看我。

    我说：如果在将来，念念遇到一个和你一样的人，你会怎么做

    这句话像是压垮江窈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羞愧的埋下头。

    嗓音发颤。

    好，我同意离婚。

    23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念念用自己的零花钱给我买了一束风铃花。

    她像一个小大人一样，笑着对我说：爸爸，我爱你！

    江窈搓着手，忐忑的想要和念念说一句话。

    可她刚要开口，念念就牵着我转身下台阶。

    江窈鼓起勇气喊了念念。

    念念，你能再叫一声妈妈吗

    念念停下来，回头看她。

    江阿姨，林贝贝才是你的女儿。

    念念的话音落下，江窈差点没站稳。

    我和念念都没打算去扶她。

    快速下了台阶。

    上车离开。

    不再回头。

    24

    那天离开民政局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江窈。

    送念念去幼儿园的时候，老师说林贝贝被幼儿园劝退了。

    因为那天的事情闹得实在太大。

    A市就这么大，很快家委会里就传开了。

    大家都抵制林贝贝这样的学生入学。

    幼儿园最终选择了劝退林贝贝。

    老师还说，林贝贝被退学的那天，是她亲生母亲来办的手续。

    她亲生母亲办完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