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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我的亲姐姐和姐夫。

    为了徐梦,他们竟然忍心毁了我,又直接在我头上戴放荡女的帽子。

    这样就可以把我死死钉在十字架上,遭受众人的口诛笔伐。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里的记者群逐渐散去,估计是要赶往新品发布会的现场。

    我听着他们临走前的聊天,听说新当家徐梦从各方面都比程霜霜强,还开辟了新配方,把酿酒效率提高了80。

    啧啧,真是个人才。

    听说长得很美,就是出生不大好。

    你懂什么,英雄不问出处!关键人家人美心善,还给程思月输过血,自己差点死掉!我愣住了。

    当年姐姐出车祸,危在旦夕。

    给姐姐输血的人,分明是我啊。

    3一群面色严肃的医生走进了病房,程霜霜的病已经拖了一整天,不能再等。

    否则即使声带治好了,只怕也说不出话,只能靠写字交流。

    她的跟腱已经断裂很久,我们不排除有感染风险。

    总之,情况很危急,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手术只有三成的成功率。

    姐姐表情悲痛,怎么会这样,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姐夫在一边帮腔,要不是霜霜非要坚持手工酿酒搞得精神不正常,她也不会去夜店买醉。

    医生的目光锐利地一闪,程霜霜血液里的工业原浆浓度严重超标,不像是买醉的那种一杯两杯。

    而且她自己就是酿酒师,难道会不小心喝原浆?说意外,过不去吧?姐夫脸色一下变了,他几乎是在吼医生,当然是意外!她总偷喝试验中的原浆酒你们不知道吗?搞得这次跟舞男乱搞也喝!看着面红耳赤的姐夫,医生们面面相觑,不再多说什么。

    而姐姐的情绪价值直接拉满。

    从始至终,她拉着我的手都没有松开,一声声悲戚地呜咽,霜霜,你一定不能有事,姐姐不能没有你。

    再睁眼,我已经回到病房。

    自己感觉手术还算成功。

    至少我的嗓子不再火辣辣地痛。

    除了伤势稍微轻点的右脚,我浑身上下缠满纱布。

    姐姐守在我床边,见我醒来,喜极而泣,霜霜,你终于醒了,还有哪里难受吗?口渴不口渴?要吃点东西吗?我突然很想冷笑。

    估计徐梦那边的新酒品鉴会早就结束了。

    效果还不错。

    明明把我害到这般境地的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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