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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清。

    棠瑭顾不上买齐东西,拉着阿宴匆匆离开。回灯塔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阿宴的呼吸一直很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

    直到回到灯塔,关上门,阿宴才突然开口:我是盛世宴...盛氏集团的继承人他发出一声短促的苦笑,那个盛世宴看起来...很讨厌。

    棠瑭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打开爷爷留下的老旧收音机,让海风般的白噪音填满沉默的空间。

    你不必现在就接受。她最终说道,记忆会慢慢回来的。

    阿宴——现在或许该叫他盛世宴了——站在窗前,背对着她:如果那个盛世宴真的那么重要,为什么我宁愿选择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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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悬在空中,无人能答。

    接下来的日子,电视上的那则新闻像一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头,激起层层涟漪。盛世宴的记忆恢复速度明显加快了,但每次回忆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和情绪波动。

    又梦见了那个男人...我父亲。一天早餐时,盛世宴揉着太阳穴说,他在训斥我,说我让家族蒙羞...因为什么项目失败了。

    棠瑭给他添了杯热茶:你小时候他常这样吗

    不知道...只有这些碎片。他的手指在杯沿画着圈,但每次想起他,我就感到...窒息。

    棠瑭默默记下这些细节。晚上趁盛世宴睡着后,她偷偷用灯塔里的老式电脑搜索盛氏集团

    盛世宴。屏幕上跳出的信息让她屏住呼吸——商业帝国的继承人,哈佛商学院毕业,三十岁接管集团投资部...还有各种慈善晚宴上的照片,每一张里的盛世宴都完美得像个假人。

    与她共处一室的这个会为头痛皱眉、会帮她修补渔网、会因看到海边日落而微笑的男人,与照片中判若两人。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棠瑭轻声自语,关闭了电脑。

    第二天,镇上来了陌生人。棠瑭去杂货店买米时,看见两辆黑色轿车停在镇公所前,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在和镇长交谈。

    说是来找人的,杂货店老板娘神秘兮兮地说,好像是什么大公司的人,出手可阔绰了。

    棠瑭的心一沉。她匆匆买了必需品,绕小路回到灯塔。盛世宴正在修理漏水的屋顶,见她回来,从梯子上敏捷地跳下。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接过棠瑭手中的袋子。

    有人来镇上找你。棠瑭直接说道,开黑色轿车,穿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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