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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沈禾姝放柔了声音,“阿谓,不是我凶你。

    在大雍,未出阁的姑娘家是不能与任何男子有瓜葛的,若是嫁到夫家会被人取笑的。

    ”“我自小便在竹林长大,自是不会懂你们这些规矩。

    ”梁谓直接进了房,没再理沈禾姝。

    沈禾姝敲着门道:“阿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后面的话沈禾姝没在说出口,提起膝盖往自己房中走。

    抵在门后,想听一个解释的梁谓也是失望急了。

    她早就察觉到了沈禾姝的不对劲,每次提起这个乔桓夜她都会较为激动。

    这次更是为了魏姿玥凶她,还将魏元聿赶去和魏殇同住,真是太奇怪了。

    梁谓见竹篮放在书案旁,坐下想好好翻看医书找寻解药的药材配比。

    都翻到第三页了,愣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她烦躁的将竹篮里的药材倒在药材堆里,不停地制造动静想让沈禾姝过来给她一个说法。

    可等了一炷香时间,沈禾姝还是没有敲响自己的房门。

    沈禾姝一回到房间,镜月就火急火燎地拿着一封信进来,“王妃,这是从京师寄过来的信,您快看看。

    ”沈禾姝等了好几天的回信终于来了,她颤着手将信封拆开。

    久不通函,至以为念。

    阿媛,你在漠北还好吗?让你等急了吧,父亲自你走时到今日,一直忙于公务,未能及时向你回信。

    府中一切安好,你在漠北也要将自己照顾好。

    你母亲早已醒了,只是还不能下床。

    娇儿去军营了吗?这孩子皮的不行,在军中或许还能收敛性子。

    想必你很想知道能让父亲忙的除了立储便是水调工事了。

    自摄政王的权利削弱后,朝中就乱了。

    大皇子与二皇子在耀宗帝面前彰显自己的能力,唯有这位三皇子连面都没出。

    这位三皇子还真是坐得住,只怕是个野心极大之人。

    朝中都在传这三位皇子谁是最后的赢家,京师的赌坊中也是,来京押注之人络绎不绝。

    坊中传言,这二皇子夺储势在必得,你觉着呢?夺储之事,耀宗帝派人给压了下去,所以漠北才不知道这件事。

    对了,父亲最后在拜托你一件事。

    就是你所问的,调水工事一事。

    这工事迟迟在漠北建不好,我怀疑是有人在背后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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