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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发作,脾性古怪,每日不肯吃药养病,谁都不待见,谁劝也没用,除了阿绥。

    在几个孙儿中,陆老夫人最宠爱阿绥,只因他是云挽丈夫陆三爷,也就是老夫人病弱早逝小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

    病中的老夫人每日都要见阿绥,由他亲自喂药才肯喝,说是思念幼子过甚,看到阿绥就仿佛看到了小儿子。

    其他人自然是不好反对,于是阿绥入学之事便耽搁了。

    一年过去,老夫人的病早就痊愈了,再没有理由犯糊涂。

    云挽压了压眼角的泪水继续道:“再拖下去儿媳担心对阿绥今后学业有碍,因此今日特来与您商量为阿绥挑选学堂之事。”

    说是商量,云挽却打定主意,今年定要让儿子进学堂念书,不落后别家的孩子。

    如今已是春三月,再过不久京中所有学堂便要举办入学礼,此后不再接收学子,因此阿绥入学堂之事,绝不能再拖下去。

    云挽态度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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