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捂着胸口做出不适状,“让人寒心,让人寒心啊,我还活着做什么,干脆早点两腿一蹬,去和老二团聚得了。”
说完,她往沙发一坐,人佝偻着,开始念叨过往的点点滴滴。
今天这种情形,江衍不是没预想过,但真的发生了,说不头疼是假的,那也没办法,毕竟是自己亲妈。
今天这事也必须掰扯清楚了,不然以后他不在家,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
他把孩子交给宋时好,示意她上楼。
正好她也不愿意掺和,宋时好接过孩子扭身就走。
留下母子俩在客厅促膝长谈。
……
也不知江衍是怎么聊的,第二天再见江母的时候,她虽也是不高兴,却没像昨晚那么暴躁。
宋时好挑了挑眉,果然治江母还得是江衍。
她正准备去厨房做早餐,江母出声喊她,“既然我孙女认你这个妈,那我也没啥说的,你把孩子带好了,听到没?”
宋时好回头,露了个标准的八齿微笑,“那是肯定的,没啥事我就去做饭了。”
江衍吃了早饭又回了医院,江母在家也闲不住,最近和院里的家属们聊得很‘热乎‘。
家里清静下来,正好留给宋时好研究肥皂的施展空间。
她拿出早就提炼好的碱水,按照比例放入水和猪油,搅拌起来,然后倒入了洗干净的模具里。
模具是她到木器厂找师傅定做的,资金有限也就做了三个,还是软磨硬泡求来的。
宋时好端着她的肥皂上了楼,她们房间的窗户有个小平台,正好她把皂液放在那里冷却,晾干。
江母从不上楼,自然也看不到这个,也省得她问东问西。
江晓月全程就像个小尾巴,安安静静跟在宋时好身后,她不知道妈妈在做什么,但就有一种妈妈很厉害的感觉。
终于是忙完了,宋时好伸了个懒腰,低头看向身后的江晓月,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这么粘着我呀。”
江晓月甜甜一笑,拉着宋时好的小拇指,乖得不像话。
这会儿宋时好才想起昨天从江衍那里拿的糖还在兜里。
“我们晓月真乖,妈妈有奖励给你。”她拿出了喜糖包,寻了颗水果糖放到了江晓月的手心。
是糖!江晓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以前看到过村长爷爷家的小哥哥吃过,当时好多人围着他,她也在远处偷偷地看。
她不知道糖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