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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省事吗,吴老贼这么死了也不冤,当为民除害罢”穆景暄道:“也是,话说凤麟那丫头呢?怎得不见”池研礼:“去哪儿玩了吧应该,她闲不住又不想蹚浑水,你又不是不知道。

    ”池研礼将穆景暄送至知州府门口,转身去找许云栖。

    他明日午时就要走了,他想了想,该交代的还是得交代。

    行至房门前,屋子里灯火灼然,笑语不断,许云栖则在亭子下坐着,手里转着一支箫。

    池研礼上前:“你怎么在这儿?不冷吗?”许云栖靠在柱子上,睁开眼看过去,“池岚还是池研礼?”池研礼摸了摸鼻子,视线乱瞟,坐在廊椅一侧,“不都一样吗?”许云栖坐起身子,将箫握在手中,看向池研礼,道:“说吧,费心尽力演这么几出戏意欲何为?”池研礼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许云栖说的“戏”是哪几场,想了想道:“好吧好吧,我交代还不行吗?第一次进你的院子真的是误入,不过不是从侧门,而是从房顶下来的。

    与你在街上相遇,属实是意外。

    这次和你扮恩爱夫妻不是怕被李青松看出什么嘛,真对你没什么意思,我发誓”池研礼说着,举起三根手指。

    许云栖听后,双手交握在一起,手指轻拍着手背,思索片刻后,认了池研礼的说法,便不再理会他。

    今日这一番折腾她也累了,实在是花不出多余的心思去思考池研礼的行为。

    反正她就一凡人,没什么可图的。

    唯一不算平凡的就是手腕上的这个镯子,池研礼又不知道。

    还不如好好睡一觉来的轻松。

    屋内坐着一群相熟的人。

    那女子名叫兰鸢,绿凤麟和她相熟,大夫走后二人就一直在聊,约莫半个时辰,一位夫人也进了门,什么也没说给了她一把箫,让她卖了换钱,随后加入了聊天。

    她也不好找不自在,索性就出来了,谁知还没眯上片刻,池研礼就找上来了,心情实在好不到哪去。

    偏偏池研礼不是这么认为的,他看了看许云栖,踌躇片刻,郑重道:“我明天午时就要走了,和离书也写好了,一年后你可自行签了离去,但在我走后的这一年里,麻烦你多看护一下我爹和我二叔,拜托了。

    ”许云栖闻言,睁开眼,道:“去哪儿?”池研礼双手交叠,放在后脑,满不在乎道:“驰骋沙场啊,还能去哪儿啊?放心,凭我的本事,一年后铁定回来,不会让你一直看护他们的。

    ”许云栖愣住了,池研礼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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