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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夜难度,我也慢慢忘了我之前叫什么,总之他们叫我宸妃娘娘,你也这么叫我吧”就这样,三日后她从冷宫住进了韶华宫,而她的母亲却在当天夜里自尽于冷宫。

    霎时,宫中流言四起,人人都传宸妃夺子弑母,她不信,哭着跑去问宸妃,宸妃擦掉她的眼泪,道:“沈之书解脱了,也回家了,你该为你勇敢的母亲高兴才是”只是年幼的她并不能理解这几个字的含义,等到明白时却是宸妃死的那天。

    宸妃躺在床上,目光虚浮,仿佛穿透了漫漫岁月,唇角微微上扬,道:“我解脱了,终于要去找我的爹娘了,你该为我高兴才是”猛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肯放弃。

    她身着官服趴在宸妃床前,眼泪混着汗水苦苦哀求着她能为了她多活几日。

    宸妃轻轻拭去她眼中的泪水,“别哭,总有一天你会以你真正的名字活下去,挣脱世俗的枷锁,翻过重重高山,以女人之身手握兵权,登上万众瞩目的帝位,书写我们的新生。

    我的小将军啊,别哭了,你可比我厉害”穆棱棋抓着她的手,带着些许挣扎,抽噎道:“可……可是,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名字啊,我不是说了吗?我叫宸妃”穆棱棋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苦涩。

    茶汤热酒氤氲着不小的观景台,许云栖有些热,侧身朝着窗户所在方向移动,视线转过。

    场地上仍然在厮杀着。

    有人受不了,大声呼喊着救命,抹着眼泪,乘无人注意到自己时,跑向场外,不到一半就被那群整齐干练的人又抓了回去。

    一炷香后,侍卫从场地上随意扛下来几人,便会有相同的人数再次去往场地上。

    几抹刺眼的红与风雪较量着,丝毫不占下风。

    许云栖耳边是百姓高呼的求救声,那叫声在一点点蚕食着她的思维,她攥紧的手张开又合上,最终咬牙,缓缓道:“敢问知州大人,这场上的百姓是赢了才能离开吗?”吴永山悄然瞥了眼何修承,道:“那是自然,一经参与,场上的人除非赢或者输,否则不能结束。

    这几百年的规矩就是这样,总不好在我们这里断了吧,你说是不是安……池夫人。

    ”许云栖心下松了口气,道:“那不知现在是否还可以参与”吴永山看向何修承,不待他问出什么,穆棱棋自然接过道:“当然允准,怎么,安芷姑娘也有意向?”许云栖点头。

    离她最近的红烛,悄悄拉着她许云栖的胳膊,朝她轻轻摇了摇头,眼里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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