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公园寂静无声。
只有夏季的蝉鸣在啼叫。
我被扼住脖子,喉咙声带叫到出血,眼睛肿的泪都留不出来。
仍旧没有一个人来救我,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重来一世,我依然没有办法报仇吗
女儿,对不起
,妈妈没有办法给你报仇了......
09
把他们抓起来。
一道苍老严肃的声音突然传入我的耳朵。
我用仅存的意识看了我的救命恩人一眼。
是一个白发老人,他身后还跟着脸色苍白的朱振业。
老人显然地位不低,身边的保镖也有本事,两三下就把这群黑社会给撂倒送到警察局去。
之后一两个保镖就护送带着我去了医院。
儿子,儿子......
只留下朱成才在原地大叫。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听到朱振业和老人之间模糊的对话。
警局那边几个人......招供......朱成才
我一直看好你......这件事情......
听到最后,还有朱振业低低的迎合声。
醒来我才知道,是朱成才买凶杀人的事情暴露了,还不是年龄大了,身体不好,现在可能在警局里面蹲着。
朱振业告诉我事情的同时,松了口气。
还好我没死。
医院里的体检报告显示我身上多处骨折,内脏也受损,需要好好静养。
他开车送我回到朱家别墅的时候,说了很多,但一句话也不提朱成才。
就在我觉得朱振业要包庇朱成才时,我就被朱振业的手笔惊到了。
我到朱家别墅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被断了一只手的痛苦哀嚎的朱成才。
整齐的断口意味着这不是什么意外事故。
我心里几乎泛起极致的快意和寒意。
知道这是给我出气,又是对我的警告。
爸说,他实在愧疚,自己断了一只手给陈姨赔罪。
朱振业慢条斯理,说打算把老父亲送到乡下好好休养了。
又说现在妻子又离不开我,所以希望我继续留在朱家这里。
半点不提我被打得半死的事情,仿佛没有这一件事情发生一样。
旁边笑意盈盈的沈女士则牵起我的手,说要我给我涨十倍工资,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