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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给你个解释了。」

    「我和老丁原本有两个孩子,老大是姑娘,叫小斐,老二是儿子。」

    「有年我俩出去上课,把孩子锁在屋里,谁料想,回来的时候看见老二躺到地上,没了呼吸,是吃枣核被卡死了。小斐吓得魂都没了,门也打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弟弟断了气。」

    「自打那以后,她便很少开口讲话,人也胆小、敏感,我们又悔又恨。」

    「当年,何鲸鲸来找我们,他手里握着小斐被同学欺辱的照片,被扒了衣服,我们竟然从未知晓,那一刻,真是死的心都有啊。」

    「何鲸鲸威胁我们若不按照她说的去做,这些照片她就要公布出来,在你和小斐之间,抱歉,请你理解和体谅为人父母的心,我们只能先救自己的孩子。」

    「后来小斐便精神失常了,前几天送小斐去南山的精神病院,没想到一个急转弯迎面驶过一辆卡车,为了躲避它,我们撞上了崖壁。」

    「老丁就这样撒手走了,小斐被送到精神病院,我,如今这般,生与死无何区别了。」

    断断续续,听师母讲完,这些年的恩怨情仇。

    谁欠了谁,谁又该替谁还。

    我最恨医院,这里能让你软弱如泥,也能让人坚硬如铁。

    「开个追悼会吧,别让丁教授走的不明不白。」

    这是我听完师母叙述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显然,师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

    「孩子,小斐如今这般,你若想澄清当年的事,那便随你吧,只是求你能在我走后,帮我多看几眼小斐。」

    走在街上,烈日照的明晃晃,射得眼睛睁不开,脸灼热发烫。

    真相总是赤裸裸的,带着烈日的灼伤。

    我们都是受害者,可施害者呢

    却可以光明正大站在太阳下,毫不客气地过着幸福的生活。

    9

    追悼会如期举行,在我眼里,那些重要的人物,全都来了。

    我袭了一身黑色抹胸连衣裙,担任丁教授葬礼的司仪。

    「呦,看来是真放不下老情人。」

    何鲸鲸笑着瞥了一眼林深。

    在这样的时刻,能看见何鲸鲸笑,太难得了,这怕是你最后一次的笑了。

    因为接下来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将把你送往地狱。

    何鲸鲸,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主持完葬礼,说:

    「葬礼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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