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事情丢给我,然后便消失不见。
从前我只当他信我,为了公主府,也为了我自己,那些担子我都一肩挑起。
如今,我依然得担着。
为了我和我的孩儿。
府里换回了原来的老人。
柳诗诗禁着足,不敢再到我面前来。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直到明月的生辰宴这日。
太后赏下了一对南海夜明珠。
宫中各位主子紧随其后,纷纷遣人送来贺礼。
这一日,我的女儿成了全京城最尊贵的小郡主。
高兴之余,陆远洲说:「公主,诗诗也想为明月贺生,她太过听你的话,竟真的将自己禁足了。不如趁着今日高兴,便解了她的禁足吧。」
我下意识地看向明月,她正被秦若微等一众贵妇围在中央。
见我看去,明月立刻朝我挥手,笑得越发灿烂。
我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唇角。
陆远洲又说:「不管如何,诗诗也是明月的庶母。今日宾客盈门,府里却还有人禁着足,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我从未有一刻觉得他如此聒噪,如夏日蚊蝇一般惹人烦厌。
不过,我本就是要让柳诗诗出来的。
我故作惊讶道:「柳夫人是自己禁足吗?那日本宫从宫中回来,便说了她不必再禁足。」
而后,吩咐墨玉:「去请柳夫人过来,她的禁足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