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腿软，

    被他抱出浴室，一边包着浴巾、一边还滴著水。

    她缩在他怀里，用快哭的语气说：

    “我洗了这么久，还是……湿……”

    他咬着她耳垂说：

    “因为你根本是从里到外，坏光了。”

    凌晨两点。

    林宛芷回到家，一路上坐计程车都坐得小心翼翼，

    裙底一直湿湿热热的，像有什么东西还留在她里面没清完。

    她一进门就锁门、脱鞋，

    整个人站在玄关，却连动都不敢动太快。

    因为——

    她的穴里还在流东西。

    精液，水，混著之前喷的湿，

    一滴滴沿着腿根往下滑，

    就这样沿着大腿内侧黏黏地滴在地板上。

    她脸整个烫到不行，

    捂著裙摆冲进浴室，

    镜子一照，整个人都僵了。

    两腿打开——穴口还是红的、肿的、合不起来。

    刚才被插到深处的地方还在跳，

    一缩一缩地抖，像还在记得他的形状。

    她轻轻一碰，整个人差点跪下：

    “呜……不行、还在……里面……”

    她手抖着摸到湿湿的一圈精液卡在里面，根本流不完。

    她咬着牙、脸红透，最后干脆跪坐下来，

    一手撑墙，一手自己按住穴口，想把那些还在流的液体挡回去。

    可是水还是滑出来，滴在手上、滴到瓷砖上，啪嗒啪嗒地响。

    她脸红著颤声说：

    “余医师……你弄坏我了啦……呜……连关都关不起来……”

    她一边按著、一边轻颤地抖，

    想忍住不再湿，

    结果乳头一阵跳动——

    奶头一硬，居然又渗出一点奶。

    她眼神怔住，

    整个人都羞耻得想把脸埋进毛巾里：

    “奶也在流……穴也在滴……怎么办啦……我、我是不是不能再见你了……”

    但她知道——只要他再叫她“小助理”，

    她下一次还是会湿著跪下，舔干净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