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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澈湿透的手掌一把按住她的脸,视野瞬间一片漆黑,唯有他掌心的冰凉。

    “本王无恙。”

    他低沉的嗓音滚出喉咙,“只是散步路过罢了。”

    散步?

    这天气?

    桃夭恍然明悟,不用问,定然又是被舒太妃薄待了。

    这样的感觉,她比谁都懂。

    她没有戳穿这个嘴硬的人,只耐着性子哄,“那,王爷去马车里换身干净衣服,我请王爷用茶?”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瞬,“好。”

    “周辰的身形跟你有些接近,你先穿他的衣服吧。”桃夭垂眸看了一眼伞骨处,他还握着她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人,越来越奇怪了。

    揽星阁,茶间。

    “你不会还没吃晚膳吧?”

    夜澈沉默。

    桃夭取来一食匣子,打开,里头全是糕点,“今晚吃剩打包回来的,只有糕点了。”

    她拿出品相极好的两碟,推到他跟前,“这个核桃酥和椰子糕最好吃,你尝尝。”

    夜澈拿起一块,犹豫着放进嘴里。

    烛火微弱,女子星眸灿烂,凝着她手里的糕点满怀期待看着他。

    从来不喜甜食的他,第一次觉得,这一口糕点甜得恰到好处,甜得让人可以用一生来回味。

    “这么晚,你去何处?”用膳后,他草草去净室擦拭了身体,换上周辰的衣服。

    此刻的他解开头束,惊雷拿着干净的帕子帮他绞头发,整个人透露着一股肆意的慵懒。

    桃夭静坐一侧,挽起袖子撇着茶末。

    “我去威远侯府看望冰漪了,她大病了一场,今日总算退了烧。”

    “阮修墨也在?”

    “嗯,前几日她走出宣政殿就昏倒了,还好表哥跟着。”

    按阮修墨的话说,她小产没有清干净,瘀血积聚,又积郁成疾,病势汹汹,差点就没挺过去。

    夜澈似对窦冰漪的事不怎么感兴趣,只道,“九穆朝休夫第一人,她可算一战成名了。”

    “这名,谁稀罕谁留着。”桃夭唇角嘲讽勾起,“不过,能摆脱这家人,也算是上辈子积德了。”

    夜澈微微掀眉,“那你可得多积点德,免得这辈子都摆脱不掉。”

    “会摆脱的,王爷瞧着呗。”

    桃夭眼底满满的自信。

    自重生以来短短两个月,她已经逆转了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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