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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澈慢悠悠开口,“你给定国公制寿礼为何要加盖凤阳宫那位的印?”

    洛桃夭才注意到那红印上,隐约像是一只雏凤。

    心尖一紧。

    “这难道是……”

    她仔细看着笔锋和画技,又拿出从前临安伯送给她的几幅画作比对,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十有八九就是洛紫昙!

    她还记得,前世参加外祖父七十大寿的时候,她被户部尚书之女薛子衿弄湿了衣裙,换衣时,不慎被藏在休憩间的蛇咬了一口。

    虽然蛇无毒,可她吓得厉害,反反复复缠绵病榻几个月,直到大婚之日也病恹恹的。

    如今想来,薛子衿跟洛紫昙向来交好,这事十有八九也跟洛紫昙脱不了关系!

    眼下大寿在即,洛紫昙于这时候准备松鹤长春图,自然是贺寿所用。

    可她变着法子给自己出难题,到底想干嘛?

    ……

    阮修墨正在榻上研究南乾医术。

    见夜澈回来,他猛地坐起,“东西交给她了没?她可曾说什么?”

    “丢了。”

    阮修墨闻言急了眼,可一瞥见他淡漠的表情,瞬间回过神来,嗤笑了声,“哟,嘴还挺硬,活该被太妃罚跪三天佛堂!”

    舒太妃不知为何,竟然知道临安伯夫人和萧时凛落水这事,与夜澈有关。

    听到这消息,阮修墨几乎肯定舒太妃在他身边安了眼线。

    只是,夜澈对此似乎不以为然。

    就算舒太妃罚他跪佛堂,他也欣然接受。

    夜澈眉目不动,看都不看他一眼,“看来,这信你是不想要了。”

    阮修墨见到他手里把玩是信封,嘴角忍不住勾起。

    桃夭竟还给他回信了。

    他下了榻,一双忿忿不平的桃花眼似受了大委屈,“要不是看在这封信的份上,本公子才懒得理你死活。”

    “意思是有了这封信,就不收银子了?”夜澈瞬间击中他的软肋。

    阮修墨认命地拿出药箱,“腿伸出来吧,免得跪出毛病,坏了我表妹的事。”

    沉默的男人忽然抬眼,“只是表妹?”

    四个字,突兀又尖锐。

    阮修墨怔了一下,随即皱眉嗤笑,“废话,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她对我来说,就跟亲生妹妹一样亲。”

    “倒是你,太妃不是不让你参加定国公寿宴吗,你偏还应了她,可别半路撂挑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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