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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旧仆的下落也有了眉目……

    果然,阮修墨在信中写道,已打听到大姑母贴身侍女的下落,但因近期府中准备祖父大寿,不好掩人耳目,等有了确切消息,会第一时间告知她。

    洛桃夭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一抹笑靥。

    她摩挲着手中玉牌,眉眼轻抬,“替我多谢表哥。”

    夜澈突然觉得她的笑容有些刺眼。

    他喉结微微滚动,“说吧,求见本王想说什么?”

    桃夭将玉牌和信收妥,又看见他放空的杯子,局促地替他斟满。

    想起自己要说的话,她莫名紧张起来,“臣女确实有很重要的事与王爷商量。”

    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定了定神,她将准备好的一瓶香薰放到夜澈面前,“这是臣女新制的,起名长宁香。”

    夜澈看了一眼,纹丝不动。

    “舒宁香效果虽好,但香味浓郁,对鼻腔的刺激毕竟短,对王爷的毒只能起到短时间的控制……”

    感觉一道冷冽的视线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

    最后,化作一道杀气缠绕着咽喉。

    他咬字极慢开口,“本王,不曾中毒。”

    他不觉得阮修墨会与她说这些,除非,他希望她死得快些。

    心口剧烈狂跳,洛桃夭强忍忐忑,面容不改,“是我说岔了,王爷确实不是中毒。”

    夜澈锐眼一眯。

    她盈盈浅笑,“我曾看过一本书,上面记载着一种寄宿在鼻翼中的蛊,每每发作,闻到舒宁香,刺激了嗅觉便可抑制。”

    为了稳住夜澈,让自己所言有理有据,她近日可是翻看了不少与蛊毒有关的古籍。

    “这些年,王爷想必试过无数解药吧,既然药石无罔,倒不如另辟蹊径,用香压制。若能将您的嗅觉恢复,蛊毒大概也就没有发作的机会。”

    夜澈同样面色泰然,不动声色道,“若真如你说的,药石无罔,本王又怎能活到现在?”

    桃夭却是柳眉轻挑。

    下一瞬,她指着他腰间的香囊道,“你这手镯上面的香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吧?”

    室内,空气几近凝滞。

    这是一场无声的博弈。

    夜澈侧眼冷睨着她,左手下意识抚过腰间香囊。

    洛桃夭任他打量,目光不闪不避。

    两人视线无声碰撞,火光四射。

    又是这样。

    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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